蟄伏
舜欽王府,今夜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后門被敲響,小廝打開后門,卻看見一個提著燈籠的人,低著頭,戴著大大的斗篷,看不清臉,小廝疑惑道:“你是?”
來人遞上一塊玉佩,小廝看了一眼,鄭重的說:“請稍等,我去和主人說一下?!?br/> 來人點了點頭,小廝轉身向內(nèi)院跑去。
李文瑄來回摩挲著手上的玉佩,嘴角噙著淡淡的笑容,喃喃道:“有點意思?!迸牧伺脑谧约荷磉叢鋪聿淙サ拿廊说溃骸跋认氯グ??!?br/> 美人似有不滿,但看著面前這個人深不見底的眸子,還是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扭著腰肢退了出去。
李文瑄收起了玉佩,吩咐小廝說道:“快請貴客進來吧,哦,記得多點一盞燈籠,天黑路滑,別叫貴客摔了?!毙P領命下去。
那戴斗篷的人在外面等了一會,之前去回報的小廝打著燈籠跑了回來,對他說:“我家主人有請。”
戴斗篷的人跟著小廝走進了內(nèi)院。
李文瑄見到來人,忍俊不禁,上前連忙作揖,招呼來人坐下,讓所有的侍從都下去了。
燭火搖曳中,兩人聊了將近兩個時辰,來人起身告辭,門外一直躲著的資深身影在來人出來之前一閃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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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部這幾日忙的不可開交,一波波的探子來往不斷。
“我朝大軍已行至黑風嶺?!?br/> “我朝大軍已行至九江口。”
“我朝大軍已行至靖州。”
“我朝大軍在綏山駐扎。”
來來往往的軍情,行軍戰(zhàn)略,兵部的官員迎來了建國以來最忙的一次。
白嘉柔被關在家中,蘇平意不在京城,也沒了什么出去的欲望,拉著家里的小廝一起打葉子牌,待得倒也沒那么難捱。
倒是父親因為作戰(zhàn)的事情,兵部太忙,時常要留宿宮中整夜操持,母親憂心父親身體,茶飯不思。今天讓廚房做了好多吃食,讓白嘉柔進宮給白鶴云送去,當時宮里給每戶需要時常留宿宮中的幾個官員家眷發(fā)了臨時的通行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