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毅一臉神秘,低聲笑道:“厲哥,昨晚上,我手下的弟兄把咱大帥的印信給偷了回來了……”
厲剛聞聽,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驚問道:“你、你小子竟然敢偷大帥的印信,就算老頭子再寵著你,也饒不了你,你等著挨收拾吧……”
張毅一樂,說道:“怕啥,早在三天前,我就準備好了,要是考核中得罪了哪些惹不起的大人物時,請他多擔待著點,他都答應了,我還怕啥?”
厲剛一陣無語,說道:“你、你小子也太不是東西了,連老頭子都敢算計,奶奶的,喝你一頓酒,也解不了我心頭怒火,我還是要發(fā)飆,****的,除非你管我半年的酒!”
話雖如此,厲剛心頭太過震驚,這些新軍竟然能夠繞過自己親衛(wèi)營的巡邏隊,摸進中軍大帳和自己的大帳,神不知鬼不覺的把自己給收拾了,甚至連大帥的印信都偷了出來,實在是太逆天了。
張毅賠笑道:“好好,只要厲哥不跟兄弟一般見識,就是管您一年的酒,兄弟都認了?!?br/> 厲剛疑問道:“昨晚上,你跟我說實話,你的手下是怎么繞過我的巡查隊的,那可是有一百多號人的隊伍,親衛(wèi)營可不比其他隊伍,每個都是精銳,訓練有素?!?br/> 張毅一笑,答道:“干嘛非要繞過他們,一個沒漏,都被兄弟給捆成粽子了。”
厲剛心頭震驚之余,又惱又恨,羞怒道:“王八犢子,你是一點面子都不給老哥留啊,你小子等著吧,看有機會了,老子怎么收拾你?!?br/> 張毅樂道:“呵呵,厲哥,咱們喝酒,不說了,估計過不了一會,大人就會派人來傳咱倆了?!?br/> 厲剛無奈,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兩個人開始喝了起來。
僅僅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門外新軍進來一拱手,說道:“大人,大帥派親衛(wèi)傳令,請大人速到帥帳議事。”
張毅拍拍厲剛的肩頭,笑道:“走吧,厲哥,大人傳我們來了,我們趕緊過去吧,去晚了,咱們可不好交代了?!闭f罷,拉著厲剛走出軍帳,像中軍走去。
中軍大帳,眾位統(tǒng)領早已到齊,只是新軍營離著較遠,所以張毅二人才姍姍來遲。眾位統(tǒng)領也稍稍有些風聞,親衛(wèi)營昨晚遇襲,一百多人被生擒繳械,親衛(wèi)營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直到早上才發(fā)現(xiàn),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眾人看著大帥,感到大帥臉色雖有些難堪,但是卻并不像以往那樣暴怒,心中也有些納罕,而且中軍大帳就在親衛(wèi)營中,厲剛這個小子怎么還沒到,玩啥幺蛾子呢,也不怕老頭子發(fā)飆,拿他開刀,莫不是知道自己犯了大錯,嚇得不敢露面了?
正在胡亂思索間,張毅與厲剛聯(lián)袂走了進來,來到大帳中,一齊躬身施禮道:“卑職參見大人?!?br/> 這時的聶世成臉上竟然浮現(xiàn)出一抹笑容,笑道:“免禮,站在一旁,厲剛,昨晚上休息的可好?”
厲剛臉色一苦,心道:“老家伙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自己在這么多人面前可要怎么回答?”
厲剛心中想著,口中答道:“大人,卑職昨晚還好,只是虛驚一場,只是聽說帥帳失竊,嘿嘿,大人沒受驚吧?”
聶世成臉色一紅,狠狠瞪了兩人一眼,薄怒道:“混賬東西嗎,你一個大營,數(shù)百人,號稱淮軍第一精銳,平時的威風哪去了?看看你那熊樣,看看你帶的那一窩熊兵!”
厲剛心中有愧,訕訕地不再答話。
聶士成轉過來向著張毅說道:“好啊,小子,好小子!竟然跟老夫玩這一手,這封信上可是寫著考核的要求與目標呢,我問你,昨晚上考核,新軍營是否通過?”
張毅嘿嘿一笑,答道:“軍門大人,昨晚上新軍營考核性演習,突襲親衛(wèi)營,其中巡邏隊一百一十二人被生擒,繳獲腰刀八十把,火槍一百二十桿,手槍兩把,厲統(tǒng)領隨后被我請去小酌了一番;東西成功取到手了;新軍營執(zhí)行任務中,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任何蹤跡,成功完成考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