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澤海語重心長的說,“小羽啊,小蓉畢竟是你的未婚妻,你……”
“呵呵,是嗎?那么我哥手里的那張退婚證明,又是怎么回事?”陸瑤冷笑。
“那只是你徐姨一時沖動,小羽,你是個男子漢大丈夫,為什么偏偏要和一個女人說的話較真?”
“陳澤海你得了吧,別在這假惺惺的,我看見了都惡心!”
陸羽一看見又要開始吵,便出聲制止,“好了,別說了,我說了盡力,如果你們覺得不滿意,那就找其他人?!?br/> “小羽,以前都是我們的錯,還請你幫我們把小蓉救出來,畢竟我們家就只有小蓉這一個獨(dú)生女?!?br/> 面對徐美蘭的哀求,陸羽不作回應(yīng),大步走了出去。
欠人人情,這是陸羽極為不想去做的事情。
但是事已至此,陳家夫婦都求上門了,要是坐視不理,也不知道他們會胡攪蠻纏到什么時候。
李大牛已經(jīng)把車子停泊在老地方,陸羽兄妹和陳家夫婦一上車,就朝著天上人間而去。
……
那一頭,張一凡卻是焦頭爛額。
因?yàn)樗溃约菏亲驳搅髓F板上了。
自從那天晚上,他從天上人間回來,好像就有一條他張公子欠單賴賬的秘密消息被傳了出去。
各大銀行,都頗有默契似地,關(guān)上了他借貸的便利之門。
剛開始他還沒覺得,于是又換了一家銀行。
畢竟,那一千六百萬,他怎么都要還的,除非他真的想做老賴。
然而一連幾家過后,他察覺到了反常,別說是一千萬了,就是連一百萬,銀行都處處為難。
這一下,他醒悟到自己是招惹了他惹不起的人物。
當(dāng)然,他把心中的假設(shè),強(qiáng)加到天上人間老板程東升的身上。
適逢那時,陳家夫婦又像催命符地打電話過來。
他干脆就避而不接。
這條消息,張一凡暫時不怕傳到已經(jīng)出差了的父親和姐姐的耳中。
他也想到過挪用公款,可是他知道,這是行不通的,每一筆賬目的審批,都要經(jīng)過他大姐的手。
他沒有直接支配公司財(cái)務(wù)的能力。
所以,張一凡一看到事態(tài)的走向脫離了掌控,也升起了賴賬的心思。
打死不認(rèn),誰都對他沒辦法。
那一間總統(tǒng)1包廂,本來就是陸羽訂下的,甚至是簽單,都是他本人的親筆簽名。
至于陳婉蓉,他現(xiàn)在都是自身難保,又怎么還顧及得上其他人。
不過,他堂堂張大公子哥,何時受到過這種憋屈?
他派出了當(dāng)晚帶過去的三位紋身哥,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地守著天上人間的大門。
這三位紋身哥,是宏圖地產(chǎn)拳養(yǎng)的打手。
地產(chǎn)商經(jīng)常會遇到釘子戶,為了能夠清除阻礙,讓項(xiàng)目得以順利進(jìn)行,他們派上用場的時機(jī)就到了。
而他派出紋身哥的目的,是為了調(diào)查程東升的底細(xì)。
然而,一連守了三天,都沒看見程東升的出現(xiàn),反而是等來了陸羽兄妹,和陳家夫婦。
當(dāng)天晚上,他們?nèi)齻€都在場,這些面孔都是認(rèn)得的。
于是就有一人馬上打電話給張一凡,告知了他這件事情。
張一凡一聽,心思馬上就活絡(luò)開了。
看來,陳家夫婦是找自己不行,回頭去找陸羽那個窮鬼了??!
一想到這個,他立時就坐不住了,好說歹說,陳婉蓉是他花了很多錢,才追到手的。
況且,他的那個地產(chǎn)項(xiàng)目還缺一個關(guān)鍵人物,他怎么能眼睜睜地看著都攪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