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沁雪從車庫里開出一輛銀白色的蘭博基尼,段啟封也跟著上了車。
車子飛馳而出,兩人沉默了一段時間。
段啟封淡淡地開口道:“你平時是不是一到晚上就腰疼不已,白天又接著恢復(fù)正常?”
“你怎么知道?”杜沁雪很驚呆了,但她旋即明白過來,“我知道了,肯定是爺爺告訴你的。這是老毛病了,從一出生我就這樣,夏天還好,一到冬天的晚上就渾身發(fā)冷,像有一萬根針扎在腰上似的?!?br/>
段啟封不置可否,點點頭說:“我可以幫你治好?!?br/>
此言一出,車內(nèi)安靜了些許。
“雖然你治好了我爺爺?shù)牟?,但我這病確實有些棘手?!?br/>
這么多年她求醫(yī)問診,什么藥都吃遍了,無數(shù)大醫(yī)院的專家都看過了,還是沒法緩解。
段啟封這么一個農(nóng)村小子能治好她?她覺得不可能!
段啟封看她黯然的神色,不自覺的用手捏上了她的臉,溫柔道。
“放心,既然你是我的未婚妻,我是一定會治好你的?!?br/>
杜沁雪抿了抿唇,臉上有些燥熱,喃喃自語。
“不是說好了一年為限的嘛,怎么剛認(rèn)識就……”
很快,蘭博基尼停在了一個金碧輝煌的高檔大樓門口,二人走了進去。
杜沁雪沒有跟前臺說話,而是輕車熟路地帶著段啟封進了一個豪華包間,里面非常寬敞,耀眼的燈光四射,里面坐了不少人,有說有笑的。整間屋子非常明亮,華麗無比。
他們一進門,就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沁雪,你可算是來了?!币粋€衣著華麗的漂亮女孩笑著站起身,走到杜沁雪身邊,伸手挽著她胳膊,問道,“這個人是誰?。磕隳信笥褑??”
說話的是杜沁雪的朋友筱雅,兩人都是富家千金,平時玩的也很好,說話就比較直接。
周圍的人見到段啟封打扮很樸素的樣子,都在低聲偷笑。
其中一名男子端著酒杯站在一旁,眼神不善地看著段啟封,目光中充滿敵意。他身著阿瑪尼高檔西裝,一看便價值不菲。
“你可不要亂說!”杜沁雪連忙擺手,臉上微微帶著緋色,“這是段啟封,是我爺爺?shù)倪h(yuǎn)方親戚,我?guī)硪娨娛烂娴??!?br/>
“大家好,我叫段啟封?!?br/>
段啟封順著杜沁雪的話介紹了下自己。
“筱雅,你看你說的,這樣一個土包子怎么配得上我們沁雪呢!”那名男子端著酒走過來,一臉奉承地對杜沁雪說,“沁雪,好久不見了。”
“嗯?!倍徘哐λ麘B(tài)度很是冷淡,只是簡單地應(yīng)了一聲。
這個男子名叫程迪,育圣集團董事長程天序的兒子,人品很惡劣,一直在追求杜沁雪。
因為自家的虎騰集團和育圣集團有著商業(yè)合作,關(guān)系密切,杜沁雪也不好得罪程迪,只好能躲多遠(yuǎn)躲多遠(yuǎn)。
筱雅拉著杜沁雪坐到了一邊,程迪也跟著想坐在旁邊,卻被一個人搶先了。
“你——”他吃驚地看著來人,正是段啟封,剛才還明明站在那里一動不動,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過來。
段啟封眼尖,看出來杜沁雪對程迪的厭惡,極快的走來拉住杜沁雪的小手,順勢在她旁邊坐了下來。
杜沁雪松了一口氣,沒有介意他握住的手,對段啟封的態(tài)度也頓時有了改善。
一個化著濃妝的女子滿臉嘲諷地看著段啟封,對杜沁雪說,“沁雪,沒想到你們家還有這么一個窮親戚,別再是故意來訛人的!”
“我怎么聞著這屋子里有股怪味呢?”程迪故意掩著鼻子,夸張地說。
大家都哈哈大笑起來。
杜沁雪眉頭微微一皺,雖然段啟封是個從農(nóng)村來的毛頭小子,但好歹也是她名義上的未婚夫,救過她爺爺,怎么能這么遭人侮辱呢!
“你們夠了,再這么說,我可就走了!”
說完,不禁回頭看了段啟封一眼,后者也望了過來,兩目相對,好似帶著絲絲溫情。
眾人見此,也都消了言語。
不一會兒,飯菜就被服務(wù)員送了過來。
滿桌子的珍饈美味,所有人都見怪不怪的,有說有笑地吃著。
突然,另一個服務(wù)員送進來一個豪華的大蛋糕,女生們都“哇——”地叫了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