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市臺新聞消息,今日在望溪路一輛黑色賓利遭遇不明襲擊,車體在懸崖邊緣墜落……”
“據(jù)聞,該輛賓利牌號為江axx88,是聿景集團(tuán)總裁景繼寒的私人座駕,聿景集團(tuán)現(xiàn)已派出所有警備人手去尋找車輛與車中人下落,目前景先生生死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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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咪,這叔叔怎么還不醒呀?”四歲的時綿綿站在床前一臉好奇。
“我怎么知道?你非要把這么個渾身是血的人給帶回家來,保不準(zhǔn)真的像你上次救回來的那只兔子一樣,沒兩天就死了?!?br/>
時蘇拿了電子溫度計過來,在那人額頭上貼了貼,再把溫度計舉高,瞥了眼自己腿邊探頭探腦的小東西:“急什么,認(rèn)得數(shù)字嗎你?”
時綿綿仰著腦袋抗議:“我四歲啦!我都會數(shù)到一百了!”
時蘇一臉好笑的把溫度計給她看了眼。
“媽咪這前面寫的是39呀?”
“三十九度?!睍r蘇又瞟了眼床上那個半死不活的男人:“傷成這樣,又一直高燒不退,還不肯去醫(yī)院,真要是出了人命,你老娘我就得帶著你去警局里度假了?!?br/>
“媽咪……”小萌寶上手開始抱時蘇的腿,軟聲軟氣的:“你救救他呀……”
“這是個大活人,我怎么救?從你兩歲半撿回家那只快病死的流浪貓開始,你就三天兩頭給我?guī)Щ貋韨€小動物,這回厲害了,非要我把這么個快死的人帶回來!你知道咱倆要攤上事兒了嗎?”
時綿綿轉(zhuǎn)頭蹲回床邊,朝著時蘇無辜的眨了眨眼,小手放在受傷的男人手上。
就像平時救回來的小動物都會被她抱回房間里,生怕被媽咪扔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