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神?”
徐昊盯著這兩個模糊朽化的古文小字。
一個形似銅鞭兵器的柄把上,鐫刻“打神”二字......
難道是“打神鞭”?
徐昊仔細端詳,覺得非?;闹?.....
先不說“懷胎”生下了一個殘缺銅鞭兵器......單憑打神鞭這個名稱,來頭就太大了!
不敢想......
他喃喃低語,琢磨“打神”二字。
或許是心有觸動,或許是吟出字音。
剎那。
殘缺的銅鞭柄把,消失無形。
隨即,一個細微模糊的印記,仿佛一顆小痣,印在他的右手食指內。
嗯?
徐昊有些驚喜,想了想,在意念中,又緩緩說出“打神”二字。
瞬息間,食指上的印記消失,銅鞭柄把又再落入掌中。
“好寶貝!”
徐昊不禁是笑了。
他又再繼續(xù)以意念,念動“打神”二字,依然是一樣的過程。
銅鞭柄把完全受他操控,可隱可現(xiàn),念動即至。
徐昊握著銅鞭柄把,嘗試著灌注神秘力量。
嗡~~
宛若無聲無息,殘缺的鞭節(jié)上,光芒節(jié)節(jié)升高。
神秘力量替代了鞭身,彌補了銅鞭的殘缺。
隨著徐昊不斷注入神秘力量,光芒形成的鞭節(jié),還在節(jié)節(jié)增漲。
最后竟是像一條長長的軟鞭,漲出了三丈多遠,再才停歇。
徐昊嘗試著抖了抖。
隨著他的意念,長鞭時而堅硬直立,時而又可軟如靈蛇。
“可長可短,可硬可軟,好寶貝??!”
徐昊欣喜愉悅,再次念動,銅鞭柄把又再消失,化為食指內一點小痣印記。
終于有了趁手的兵器!
而且,還是親生的......
徐昊緩緩平復激蕩的心情,坐回木椅上,沉思:
“難道是因為我的道行達到,就能孕育出一些東西?”
這個想法雖然極其荒誕,但事實擺在眼前。
只不過,“打神鞭”的來頭太大,有些匪夷所思。
但是徐昊又想了想,也并沒有規(guī)定說“打神鞭”就屬于誰......天上的神仙五花八門,各種神兵神器也是滿天飛......
即便真是某個姜老頭的打神鞭,那也是元始天尊賜予的,并非注定了是誰的東西......
如此一想,徐昊就覺得合情合理了,心情舒暢。
“我親生的,那就是我的!”
......
......
夜幕降臨。
徐昊在廚房里一頓忙碌,做了晚飯。
簡單飽餐之后,他整理著廚房,已經可以聽到,外面淅淅瀝瀝的開始下起了雨。
春雨時節(jié),天氣善變,這也是常有之事。
不過一會兒,外面的潮濕雨霧,就緩緩飄進了屋。
徐昊收拾妥當,正想著去院外柴房,抱些柴火進來燒熱水。
忽然。
駁駁駁......
門外傳來急驟的敲門聲。
徐昊皺了皺眉,在廚房拿一頂斗笠戴上,出房來到院內。
此刻夜色深暗,嘩啦啦雨勢正大。
駁駁駁......
敲門聲仍在繼續(xù)。
“誰?”徐昊站在院門前,出聲詢問。
“好心人!我父女賣藝途中遇雨,能否開門,讓我父女避避雨勢?求求你了......”
門外傳來蒼老的聲音,顯得焦急,滿是懇求。
徐昊拉開門栓,吱呀一聲推開院門。
門外,果然是站著一對父女,已經淋成了落湯雞,顯得既狼狽又可憐。
老頭背著胡琴,衣衫襤褸,花白頭發(fā)亂糟糟,對著徐昊連連拱手:“好心人,大恩大德,必有厚報......”
他身旁的女兒,約莫十八九,身姿窈窕,嬌柔得令人憐惜。抱著琵琶,穿著簡單的薄裙衫,已是濕得凸凹浮透。
“郎君,可否讓我爹爹進屋取暖?快要受不住了......”
女兒抬頭,楚楚可憐地瞧著徐昊。
她的容貌竟是絕美,膚如白脂,柳眉櫻唇,眼眸含波流轉。柔美之中又有極具誘惑的媚態(tài),堪稱尤物。
如此暗夜雨勢,如此可憐的父女落難,如此美麗的女子柔弱懇求,換作任何一個人,絕對是難以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