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昊拱手施禮:“見過王司卿?!?br/> 王锏戈的目光灼灼,打量徐昊,厚實如甕的聲音說道:
“不錯,白白凈凈模樣好,是個吸引妖怪邪祟的好皮囊。”
“精力凝藏,沉穩(wěn)有度,筑基的門檻應(yīng)該已經(jīng)過了?!?br/> “吳倫對你敬佩有加,大力舉薦,說你也是‘副身人’,前程不可限量?!?br/> 王锏戈摸了摸下巴,饒有興致地笑道:
“是不是已經(jīng)想好?來投入奉仙司?咱們都是‘副身人’,說不定天崩之前還是一家,呵呵......”
都是“副身人”?
徐昊琢磨這句話,看來在奉仙司,確實能得到更多關(guān)于天崩的內(nèi)幕知識。
先解決了蝎子窩的事再說......徐昊繼續(xù)拱手道:
“王司卿,我此次前來,是因為瀟晗坊的妖邪去了白馬鎮(zhèn),對我進(jìn)行暗害!”
“哦?”
王锏戈和上官雪琴互看一眼,都是感到訝異。
“你怎么知道是妖邪?”王锏戈不禁問道。
徐昊心里一愣。
難道吳倫沒有說瀟晗坊的經(jīng)過?
“我可以目視妖氣,看見某些妖怪邪祟的真身?!毙礻痪従彽?。
“嗯?”
“咦?”
王锏戈和上官雪琴,頓時更是驚訝。
“你竟能目視妖氣?窺探真身?”
“難道是覺醒了神通?”
“不對,不對。普天的道門、佛門、散仙等等,諸般神通里,能夠一目窺妖,也算是罕見神通。”
“除非道行高深,遠(yuǎn)遠(yuǎn)凌駕妖邪之上,才可以一眼可見。”
“難不成你已經(jīng)過了地仙之境?”
“肯定是沒過,要不然我這個司卿豈不是要讓位!”
“如此說,他的‘副身人’身份,若能徹底覺醒,豈不是赫赫盛名的大人物?”
王锏戈和上官雪琴紛紛開口,越說越是興奮,盯著徐昊就像看見獨門寶貝一樣。
“你是怎么處置暗算之事的?”王锏戈立刻又問。
徐昊想了想,首先把前往瀟晗坊的經(jīng)過,簡略說了。然后,說出賣藝父女敲門,被識破,然后都被他滅殺。
王锏戈點頭贊賞:
“不錯,臨危不亂,有眼力有手段!”
上官雪琴并不知道關(guān)于瀟晗坊的事,此刻好奇,不禁問道:
“瀟晗坊怎么了?吳倫查的什么案子?”
王锏戈不知從哪里,又摸出一把黃豆,放在嘴里嚼,說道:
“起初還只是小事。現(xiàn)在瀟晗坊的事越來越大!”
“先是幾個不出名的小伎館,發(fā)現(xiàn)客人回去后,腹脹如鼓,就像是懷胎一樣。”
“當(dāng)時還以為是吃錯了東西,后來陸續(xù)有人因此肚破而死,流了一地的清水?!?br/> “死的人多了,開始有了謠言。所以我派吳倫去查一查......”
“是不是水鬼、河妖之類的妖怪作祟?”上官雪琴皺眉道。
王锏戈搖搖頭:“我當(dāng)時也是這么想的?!?br/> “再后來,死的人越來越多。都是一樣的死法,肚子大得像懷胎,然后破肚流水?dāng)烂??!?br/> “有不少伎館因此關(guān)門倒閉。著名的藝伎花魁等等,全都去了新開的‘如意坊’,現(xiàn)在如意坊的生意火紅興旺!”
上官雪琴再才知道事件經(jīng)過,立即說道:
“那就是如意坊驅(qū)使妖邪?害了周圍的生意,然后妄圖一家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