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伏深語重心長勸阻道:“燕池羽,那可是顧家啊,你們之間鴻溝太大,你趁早放棄吧?!?br/> 省的到時候用情太深傷了自己。
“晚了?!?br/> 自從第一眼,他就知道自己淪陷了,現(xiàn)在來說放棄,已經(jīng)晚了。
“我……你還一見鐘情了你,你學(xué)學(xué)好行不?!兄弟我怕你受傷啊!你若說她不是北境七城的人,我給你把她搶來都沒問題,可,……燕池羽啊,你是不鳴則已一鳴嚇?biāo)廊税。。 ?br/> 季伏深氣炸了,看著燕池羽淡定的模樣,更是氣得不行,直接沖上去一把搶了燕池羽的書,“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燕池羽靠在椅子里看著一臉抓狂抑郁的季伏深,點(diǎn)點(diǎn)頭,“除了她,再無她人可冠上我的姓氏。”
“你……”
“你說我栽了也好,鬼迷心竅也好,這輩子我就認(rèn)定她了。”
季伏深深深吸氣呼吸幾次壓下暴躁的小脾氣,“為什么?比她好的姑娘多的是,你就打算一棵樹上吊死了?你不能想不開啊,不要為了一人放棄一片樹林嘛!”
燕池羽重新拿起一本書,對于這話,淡淡來了一句,“愛情說的清楚為什么就不是愛情了。還有,榕樹獨(dú)木成林?!?br/> ……他是在跟他說什么獨(dú)木成林嗎??!
季伏深“啪”地一下丟下書,“不管你了,我去看看那群新兵蛋子!”話音未落人已經(jīng)氣呼呼的走了。
燕池羽眼里閃過些許無奈,翻頁繼續(xù)看,等這家伙遇上了就知道了。
……顧月齊睡得不踏實(shí),一個時辰?jīng)]到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