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楊小樂的話,旁邊的徐克武急的直跺腳:“這個楊小樂到底想要干什么,都這個時候了,怎么還在給我惹事!”
旁邊的一個小保安眼珠子一轉(zhuǎn)說:“徐店長,我覺得這件事情我們最好不要去管,等雄哥將他收拾一頓,說不定他自己就灰溜溜的滾蛋了,到時候,康德大藥房還不是徐店長你的嗎?”
“這倒是不錯,這個楊小樂確實可惡,既然他自己送死上門,那我就不攔著他了?!毙炜宋浜吡艘宦曊f道。
“是你?”就在這時,旁邊一個熟悉的身影站了出來,看著楊小樂驚呼的說。
雄哥眉頭一皺,看著自己這名打著繃帶的手下:“你認(rèn)識他?”
“雄哥,就是他,昨天打斷我胳膊的人就是他,你一定要替我報仇啊?!边@個人真是黃毛,也就是昨天劫持沈君悅的那個人。
雄哥原本已經(jīng)很生氣,黃毛的話更是火上澆油,頓時憤怒地看著楊小樂說:“看來我們還真的是冤家啊,你破壞了老子的好事,還打了我的手下,看來今天,我就在想放過你,他們也不會同意的了?!?br/>
說著,雄哥立刻從身邊抽出一根鐵棍,二話不說,直接向楊小樂腦袋上砸過去。
“啪?!?br/>
可是,在雄哥的鐵棍還沒有砸下來時,一個酒精瓶直接率先砸在了他的腦袋。
雄哥臉色巨變,被楊小樂的速度驚訝到了,就是雄哥的手下也完全沒有反應(yīng)過,看著熊哥,腦袋上面鮮血直流,不由得張大嘴巴。
熊哥捂著腦門看著手中的鮮血,怒不可遏,可是心中卻早已經(jīng)震顫不已。
且不說他帶來的這兩名高手有多強(qiáng)大,就是他自己單挑十幾個都沒有問題,可盡管這樣,他的腦袋卻仍然被楊小樂開了瓢。
而且他剛才明明是拿著鐵棍去打楊小樂的,然而卻反過來被楊小樂爆頭了,他原本是準(zhǔn)備一鐵將棍楊小樂手中的酒精瓶打爆。
可沒想到,他一棍子下去竟然落空了。
這個速度,雄哥根本比不上。
當(dāng)下他立刻反應(yīng)過來,這個楊小樂絕對是個高手。
不僅僅雄哥這么認(rèn)為,就是他身后的兩名高手,此刻也滿臉凝重地看著楊小樂。
“現(xiàn)在你可以做選擇題了?!睏钚防淅涞恼f道:“要么給李玲玉道歉,再賠點精神損失費,這件事情我可以不再追究,要么,就讓我繼續(xù)用酒精瓶爆頭,不過那樣的話,我怕你腦袋上面的傷,一輩子也好不了了……”
楊小樂的話剛說完,雄哥不由的目光一縮。
這到底是什么人?我們會知道他腦袋上面有傷?
“你居然調(diào)查我?連我腦袋的上面有傷都知道?”雄哥皺著眉頭,一臉凝重的看著楊小樂。
“調(diào)查你?”楊小樂冷冷地哼了一聲說:“你還沒這個資格,你腦袋的傷,要是沒猜錯的話,應(yīng)該是被毒劍砍傷的吧,每到月落時分,就會疼痛難忍,我沒有說錯吧?”
雄哥這次是真的震驚了,連腦袋上的疼痛也忘記了,他連忙開口問道:“楊主管難道還是一個醫(yī)生?”
“天下間沒有我治不好的病。”網(wǎng)首發(fā)
“還真是!”雄哥不由的語氣有些顫抖:“那我頭上這個傷,楊小樂主管能不能治好?”
他原本還不相信,楊小樂可以治好他的病。
但是,他腦袋上的傷除了他自己,幾乎沒有人知道。而且楊小樂還一語道破他是中了毒傷,這楊小樂絕對不簡單。
每到傍晚時分,他便會疼痛難忍,雄哥都想一頭撞死算了。
這么多年下來,可以說是飽受折磨。
他做夢都希望自己的傷勢可以恢復(fù)過來。
“這種小傷,對我來說,只是揮手之間的事情而已?!睏钚返男α诵Γ骸安贿^,雄哥,你的選擇題好像還沒做啊。”
“哈哈哈。楊主管你喊我雄哥,實在是太折煞我了,以后你就喊我阿雄吧?!毙鄹缌⒖桃荒槕M愧的說道:“剛才是我做的有些過了,這個楊主管,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別往心里去,噢對了,這張卡里面有50萬,夠不夠?不夠我再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