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子外面,兩個帶著小丑面具,一身黑色夜行衣打扮的人影,麻利的打開了車門,從里面把那一袋子黃金就拎出來了。
這兩個人打開袋子,其中一個照著另一個就是一腳。
“看見沒有,老子說的沒錯吧,你非說老子看錯了,老子天生對黃金這么敏感,肯定是黃金。”
“我了個大香蕉!發(fā)了,發(fā)了?。 ?br/> 另一個人也不管那么多了,一臉的開心,兩個人都非常的興奮,擁抱在了一起。
“行了,趕緊走,給人家叫救護車,快點!你剛才開車的時候,嚇死老子了!”
兩個人又看了看周圍,背上王贏的書包,哼唧著小曲兒,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接下來整整將近一個多星期,王贏每天過的提心吊膽的,只要是電話鈴聲響起,他下意識的就害怕去接聽,他是真的希望,這一輩子,都不要接聽,但是這根本就是不現(xiàn)實的,黎春那邊首飾已經(jīng)被人搶走的事情,他根本就不知道。
轉(zhuǎn)眼就貼近年關(guān)了,老娘和老爺子,也一直在給王贏打電話,讓他回家,再不回去,也說不過去了,孫琪展的身體慢慢也在康復(fù)。
想痊愈,那肯定要年后了,哥幾個合計再三,王贏一行人還是決定先回家了,送走了佟葉,大嘴,李輝,王贏一行人坐上了回家的火車。
這么長時間,也沒有接到那個人的電話,王贏自己慢慢的也放松了不少。
走在大街上,各式各樣的大紅燈籠、中國結(jié)、虎年禮品琳瑯滿目,滿街的紅紅火火。置身于人流中,自己仿佛被一股歡樂的氣流所托起,飄飄悠悠。
王贏和小馬哥一行人,躥躥起來了原來自己高中那幫同學(xué),在大馬路上,打打鬧鬧,說說笑笑的,每個人都說著自己大學(xué)時候的故事。
大家說笑的時候,姚雅的電話響了起來,王贏剛好就在邊上,親耳聽見了一個男人再給姚雅表白,是姚雅的大學(xué)同學(xué),姚雅都沒有任何的考慮。
他心里面也有些別扭“不如考慮考慮,萬一人家人不錯呢?”
“我發(fā)現(xiàn)你真是一個事比,你不和我好就算了,你還管得著我和誰好?。繍盒牟?!”
王贏一句話被噎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連忙不吭聲了。
小馬哥從邊上一臉的賤笑,又開始發(fā)揮他那千錘百煉的臉皮了,也是什么都敢說。
“他就是惡心,姚雅,要么這樣,你考慮考慮我,我也不介意刷鍋?!?br/> “趕緊滾,你比王贏還惡心,一個球一樣。”
“哈哈哈哈!”
王贏看著小馬哥吃癟的樣子,當(dāng)即就笑了起來,周圍一群高中時候的同學(xué),說說笑笑的,場景十分搞笑,大家都很放松。
大年二十九的時候,孫琪展終于出院了,年輕,體力好,他們自己有一個微信群,所有的人都在群里面聊天,大輝住在遙遠的東北老家,網(wǎng)絡(luò)也不太好,從回家,到快過年,一直都沒咋說話,大嘴和馮倩倩的發(fā)展也快,聽說大嘴打算直接去馮倩倩家了。
大年三十,熬過了高三這個坎兒,終于不會在被親戚問自己考了多少分這么讓人尷尬的問題了,王贏也是心情大好,也是這些天一直沒有李輝的消息,打電話也經(jīng)常是無法接通,王贏又嘗試著打了一個,結(jié)果這一下居然打通了。
只不過不是李輝接的,是一個中年婦女的聲音。
“喂,誰啊?!?br/> “阿姨,您好,請問這是李輝的手機嗎?”
“是的,我是他娘,孩兒現(xiàn)在正做手術(shù)呢?!?br/> “怎么了?”
王贏一聽這個,有些著急了。
“沒咋,下雪下的把家房子都壓塌了,孩兒為了護著我和他爹,被砸了,胳膊骨折了,先不和你說了啊,我去看看孩兒,銀子大哥,是吧,等他做完手術(shù),給你回?!?br/> 電話掛斷了,王贏想著李輝母親的話,大門打開了,自己的母親也進來了。
“小兔崽子,一上學(xué)好幾個月不回家,回家一趟還天天往出跑,你眼里還沒有你爸媽了,我們現(xiàn)在打算和你談?wù)?,你過年還想要壓歲錢嗎?”
“想,想,媽,你看你,咱們?nèi)兆舆€長呢啊?!?br/> 王贏連忙撒嬌,也只能和自己的父母了,他連忙轉(zhuǎn)身到了自己母親的身后,給自己的母親開始捶背,很快,自己的父親也進來了。
“我也不舒服!快點快點!”
王贏也跑過去,給自己父親也捏捏,其實王贏過年挺沒有意思的,家里面也沒有什么節(jié)日的氣氛,因為他除了父母,不知道自己任何的親人,甚至連自己的奶奶爺爺都不知道,父母也從來不說,他小時候還問,現(xiàn)在也不問了。
每年過年,別人家都親朋好友一大堆的,其實他們家瞞沒意思的,晚上一家三口,吃過晚飯,坐在電視前面瞅春節(jié)晚會,一起熬過了十二點,吃了餃子,王贏接過了爸媽手上的壓歲錢,一人一千塊,心里面老開心了,父母肯定是不熬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