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大礙,腿上有輕微擦傷,處理一下就行?!闭f話的是陸司琛的專屬醫(yī)生沈知白,也是他的死黨好友。
“那怎么不醒?”陸司琛瞥了一眼床上躺著的女人,沉聲問道。
“應(yīng)該是喝多了酒,加上撞擊受到刺激導(dǎo)致昏迷,不出意外,明天早上就能醒過來?!鄙蛑渍f道這里,挑眉看向陸司琛,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表情。
“如果我沒猜錯,這是六年前那個姑娘?”作為好兄弟,沈知白很清楚,陸司琛不可能隨便帶個女孩回這里。
這是第二個,也很有可能是最后一個。
“身份是有點(diǎn)尷尬?!鄙蛑字廊~思諾是厲司玨的前女友。
他鳳眼微瞇看著葉思諾,頓了頓又補(bǔ)充道:“不過,長相沒得說,怪不得那晚之后,你那就正常不起來,原來是因為這么一個尤物……”
陸司琛伸手把沈知白手中的藥水棉簽奪過來,薄唇輕啟冷冷地吐出一個字:“滾!”
這件事,算是陸司琛的心病。
除了沈知白,再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了。
在遇到她那晚之前,他算是潔身自好,不碰女人,但那晚之后,他發(fā)現(xiàn),他對其他女人,再也沒了興趣。
剛剛在酒店門口,他只多看了一眼,就認(rèn)出了她,追出去是出于本能。
而看到她被車撞的那一瞬間,他甚至有一種,緊張到仿佛要失去什么很重要的東西的感覺。
“好,我滾,滾得遠(yuǎn)遠(yuǎn)的,反正從今天起你陸大總裁也不需要我了……我算是徹底失業(yè)咯……”
門口正要進(jìn)來匯報工作的季蕭,聽到沈知白這話后,嘴角忍不住一抽:沈大醫(yī)生要是失業(yè),那些擠破頭找他看病的人,豈不是都得回家等死了?
“你家小助理在門口?!鄙蛑妆緛硐胧帐八幭潆x開,瞥見門口的季蕭,突然又止住了動作。
瓜不吃完,他怎么舍得離開。
“進(jìn)來?!标懰捐☆^也沒抬地開口,有些笨拙的幫葉思諾處理著膝蓋上的傷口。
“boss,經(jīng)查已經(jīng)把那個人給抓到了,是秦家二公子,酒駕逃逸,正如您所想,他正想辦法扣下監(jiān)控,不過晚了一步。他的意思是私了,多少錢都愿意出?!?br/> 不等陸司琛開口,沈知白疑惑地問:“是那個擠走楚柿長上去的秦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