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薰雙眸緊盯著落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只大手,強(qiáng)壓住胃中不適,低低道,“先生,請放手。”
“喲,還不太樂意呢?!蹦腥说氖植坏珱]收回,反而肆無忌憚地?fù)嵘狭忠赞沟哪橆a,“嘖嘖嘖,這皮膚細(xì)膩的,用一用力,恐怕都能掐出水來。小姑娘,你多大呀?”
濕濡的溫度觸到皮膚,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從林以薰臉上爬過,讓她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林以薰緊緊捏住拳頭,冷聲道,“先生,請自重!”
“自重?呵呵呵……我只打出生以來,就不知道自重怎么寫?!蹦腥溯p笑出聲,薄唇突然湊了過來,“你倒是跟我說說,自重到底是個什么玩意兒?”
在這里的男人,大多都無恥下流,根本就不懂什么叫做禮義廉恥。
在男人的唇快要碰到林以薰臉頰的時候,她迅速側(cè)開身,險險躲過。只是,腰卻在下一瞬,被一只手臂緊緊摟住。
“小姑娘,別怕,陪本大爺玩玩兒,到時候少不了你的好處?!蹦腥藙偛艙淞藗€空,怎會甘心,騰出一只手固定住林以薰的臉,就想親上去。
男人油膩的老臉映入林以薰的瞳孔,那濃重的酒氣令她幾欲作嘔,她不知是哪里來的力氣,從男人懷里掙脫了出來,揚(yáng)手便給那人狠狠一個耳光。
男人愣到當(dāng)場,待到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時,頓時怒不可揭,朝著林以薰便是狠狠一腳。
林以薰被剔出幾米之外,只覺得五臟六腑都快錯位。她掙扎著欲要從地上爬起來,胸口卻突然被男人的腳狠狠踩住。
男人一把揪住她的頭發(fā),用力將她扯向自己,冷冷道,“我在道上混了這么多年,還從來沒有人敢在我面前撒野,你倒是第一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