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太醫(yī)見二人象狗咬住自己死活不放,于是便落下臉來說:“你們這兩個東西,給臉不要是咋的,別忘了咱們是一條線上的螞蚱,飛不了我,也蹦不了你們,是,太子爺?shù)牟∥沂菦]本事治好!但,我告訴你們,治好病的本事我不怎么樣,但是治死人的本事卻是很大,太醫(yī)院不管怎么說也是天朝的第一大醫(yī)院,我衷心祝愿你們別得什么病,如果得了病犯到我手上,哼哼,我讓你們小病變大病,大病變沒命,我相信我這方面的本事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溫、馬兩位尚書聽了劉太醫(yī)惡狠狠的話,頓時覺得毛骨悚然,兩人你看我,我看你,壞了,捅了馬蜂窩了!怎么辦?賠罪吧,于是二人換了一付討好的笑臉!
溫尚書說:“劉太醫(yī),對不起,小的剛才冒犯了您老人家,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拿我剛才的話當放屁!”
劉太醫(yī)不屑地說:“放屁,你那是放屁嗎?放屁那有那么大的味,我看你是放屎**放毒藥,再說,我有那么老嗎?”
溫太醫(yī)點頭哈腰地說:“是是是,我們放屎**放毒藥,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只要你原諒我們!”
馬尚書說:“是啊,劉太醫(yī),殺人不過頭點地,我們知錯了,誠心改正錯誤,只是不知用什么方法彌補我們的過錯?”
溫尚書小心翼翼地說:“要不我把王爺給我的一百銀子都給你?”
馬尚書也說:“對對對,我也出一百兩!兩百銀子,行嗎?”
“一百兩,二百兩?哼!”
劉太醫(yī)雙手抱膀,鼻孔朝天地露出不屑的表情。
“我們一個二百,四百兩總行了吧!”
“哼!”
……
還不行!
溫尚書把馬尚書拉到一邊說:“這家伙來勁了,咱們每人出到八百兩了他還哼,干脆我們每人給他一千兩銀子,這是我們的底線,如果他再不知趣,咱們就聯(lián)合其他尚書奏明圣上,罷了他的太醫(yī)院,看他還如何牛氣!”
馬尚書說:“行,花錢能擺平的事就花錢,花錢擺不平就奏本!走,咱們給他最后的通諜!”
二人商量完又回到劉太醫(yī)身邊。溫尚書說:“劉太醫(yī),剛才我們商量好了,一共給你兩千兩道歉費,也只能那么多啦!”
劉太醫(yī)見火候差不多了,懶洋洋地伸出了右手!
兩位尚書把銀票放到手上,劉太醫(yī)迅速抓住銀票,把銀票放在胸口上,拿腔作調(diào)地說:“這點銀票才勉強安慰我這顆受傷的心!”
溫馬二人差點吐出一口老血,這db,絕對是得便賣乖的經(jīng)典!
不過,劉太醫(yī)的乖還沒有賣完,只見臉光一寒,語氣冷冷地說:“也別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不是個人沖到人群里也不是個人,我在王爺眼里是棵干巴草,可我在你們身上就是無價寶!”
溫馬二大人點頭哈腰稱是。
這時一個太監(jiān)來報說:“劉太醫(yī),太子爺宣你馬上進宮,太子爺昨夜清醒之后,現(xiàn)在身體又感覺不適!”
劉太醫(yī)不懷好意地看了溫馬二人說:“有人說我治不好太子的病,下官恐怕難以擔此重任!”
大監(jiān)馬上火冒三丈地說:“是那個奴才大膽污蔑太醫(yī),待咱家奏明太子爺,割了他的舌頭!”
溫馬二人嚇得冷汗直冒,肝膽俱裂。劉太醫(yī)頗有深意地說:“這話好象不是這兩位大人說的,現(xiàn)在我還不知道是誰,如果知道了是誰,我會用手術刀一點點一絲絲地把他的舌頭割下來!”
劉太醫(yī)說完就和太監(jiān)一塊走了。
溫尚書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汗心有余悸地說:“馬兄,我們?nèi)堑侥Ч砹?!?br/> 馬尚書說:“看來我們的兩千兩沒起一點作用!即封不住他的口,也管不住他的手!”
溫尚書說:“豎子已對我們懷恨在心,一旦有機會,他真會那么做的!”
馬尚書說:“太子殿下是他的靠山,他還有什么不敢做的!”
溫尚書說:“我也曾幾次向太子示好,可太子總是不冷不熱的!”
馬尚書說:“太子殿下幾年都病蔫蔫的,上天保佑劉太醫(yī)失去這個大靠山!”
溫尚書說:“噓,這回你欠我一顆腦袋!”
馬尚書看了看四周說:“這里是煙王府,沒人敢在這里鬧事,可現(xiàn)在我們怎么辦呢?成天提心掉膽地活著多沒意思!要不咱們送他千兩黃金,也許能擺平這事!”
溫尚書說:“用錢能擺平最好,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錢的事了,不給他錢,他該怎么做還是怎么做;給了他錢,他還是該怎么做就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