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連城躍在踏雪背上,緊摟住綰綰的腰,一把抓住韁繩,猛地朝后扯。
綰綰癱在他的懷里緊閉著雙眸,心像是要跳出胸膛,小臉慘白,嬌軀瑟瑟發(fā)抖。
郝連城的牽制并沒有讓踏雪停下來,反是讓它更瘋狂,朝著前不停的跑去,密林的枝葉刮在二人身上。
郝連城微皺眉頭,護住綰綰,一手放在側邊,猛地拔出劍,冰寒的利劍帶著凌厲的刃氣,斬在馬匹身上。
踏雪嘶吼一聲,朝著前方的栽去,鮮血像是下雨一般從空中灑落。
郝連城趁此摟著綰綰飛身落在了一邊的地上,看著在地上掙扎的馬匹,他的冷漠的眸子中沒有絲毫感情的起伏。
綰綰當然聽見了馬匹的嘶吼,她抬頭想要看一看是什么情況,卻被郝連城捂住了眼睛。
“綰綰,別看?!?br/> 踏雪在地上掙扎了一會兒就不動了,猩紅的鮮血染紅了它白色的毛發(fā),濃烈的血腥味彌漫在空氣中。
郝連城看了看四周的環(huán)境,這里已經(jīng)是密林深處了,現(xiàn)在天色已晚,沒有馬一時半會也找不到出處,他得帶綰綰離開這里,密林深處野獸橫行,他一個人倒是不不怕,只是綰綰在這里,不能嚇著她。
“綰綰,踏雪已經(jīng)死了,咱們現(xiàn)在暫時還出不了林子,表哥帶你先離開這里,找個地方休息。”
“嗯,聽表哥的?!本U綰睜開眼眸,望著他俊美的臉龐,兩個人單獨相處,也更利于攻略,這是個絕佳的好機會。
郝連城帶著她從側邊的密林離開,在臨近小溪邊的一顆大樹下找個地方,從懷里拿出火折子,生起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