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云義望著她那堅毅的眼神,有些霸氣,真的有些南宮玉楓的影子。
他也不怕死。
只是沒想到,盛宛如夫妻有點夫唱婦隨的感覺,就像是兩只老狐貍一樣。
他點頭,“好!”
皇后不知道他們在低聲說什么,很不高興的說道,“盛宛如,你還不快動手!”
盛宛如沒有動手,飛快的用力的將南宮浩然的身體扶起來,把后面的衣服脫掉。
皇后愣了一下,這才回過神來,沒想到盛宛如這么大膽,敢將南宮浩然的衣服給扒掉。
“你干什么!”皇后喊了一聲,“來人啊,把她拖出去!”
但是,薛云義卻在門口攔著,看到有宮人上前來,就一腳踹開。
皇后看到這一幕,也是驚呆了,怒喝,“薛云義,你是要反了嗎?”
因為有薛云義在門口,那侍衛(wèi)就算敢動手,也只能小心翼翼的,生怕傷了他。
“我沒有要反啊,只是想請皇后多等一會兒!”薛云義冷冷的說道。
盛宛如這邊在全神貫注的伸手抵著南宮浩然的背在檢查,時間緊迫,她的眼睛根本看不出哪里有問題,但是,手無意中,在南宮浩然身后摸到了一塊東西。
肉眼只是看到有一個紅點,如果不是用手摸,根本摸不出什么。
她用銀針刺了一下,那銀針變黑了。
確定是這里有毒,她便毫不猶豫的拿著刀,在他的背后劃開了一道口子。
宮女看到,就尖叫不已,“大膽盛宛如,竟然敢謀害大皇子!”
“來人,盛宛如想謀害大皇子,捉起來!”皇后下令,“薛云義是幫兇,把他也抓起來!”
這可是大罪,所以,侍衛(wèi)也不在畏畏縮縮,拔劍要動手。
薛云義著急了,這么多侍衛(wèi),他可不是對手啊!
而這個時候,盛宛如大聲喊道,“大皇子的體內(nèi)有毒針,才讓他的毒死灰復燃的!”
“等等!”那管事宮女沖著侍衛(wèi)們喊了一聲,就見盛宛如拿著夾子從南宮浩然的傷口里夾著一根針出來了!
“你們退下吧!”宮女見狀,就朝著侍衛(wèi)擺擺手。
皇后的臉色又難看,“說不定她是為了置身事外,把針刺進去的,慧子,你真是大膽了,小小女官,竟然敢在本宮的面前發(fā)號施令!”
慧子剛剛沒有幫著盛宛如,只要是怕連累自己。
如今,盛宛如并沒有害大皇子的意思,而且還找出了毒發(fā)的原因,她肯定是要搶功勞的了。
“慧子不敢,但是,慧子是奉命看管大皇子的!”
慧子搬出了皇帝來。
皇后無以言對。
沒想到,盛宛如又找到了第二枚銀針。
她見皇后和侍衛(wèi)暫時都沒有要動手的意思,就舒了一口氣,飛快的檢查南宮浩然的體內(nèi)還有沒有別的毒針,這才敢解毒!
由于這毒針侵害南宮浩然很久了,她一點都不敢放松。
就連皇帝進來了,她都沒發(fā)覺。
皇帝在路上聽說了事情的經(jīng)過,而且,皇帝之所以來的那么遲,就是因為皇后的人攔住了慧子讓來傳話的宮人。
皇帝冷冷的看了看皇后,“不是讓你去伺候太后嗎,來這里干什么?”
皇后小心翼翼的回答,“臣妾是擔心浩然,這才過來看看的!”
“那你捉走盛宛如干什么?”皇帝冷冷的質(zhì)問。
皇后的臉色變了變,開口道,“臣妾認為盛宛如根本不會醫(yī)術(shù),只是個庸醫(yī),不能讓她耽誤了浩然的病情!”
“哼!”皇帝冷哼一聲,現(xiàn)在也沒心思跟皇后一般見識,鬧僵了對誰都沒好處。
而現(xiàn)在,盛宛如找出毒針之后,逼毒出來,再縫合傷口上藥,也到了這會兒,才知道皇帝來了。
看到皇帝的臉色很冷,盛宛如有些惶恐,以為皇帝要拿她來問罪,剛想跪下來,但是,這才剛邁開步子,因為腿腳麻木,人直接摔下來。
也就是薛云義眼疾手快,才伸手扶著她。
這一觸碰到她,才發(fā)現(xiàn)他是發(fā)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