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鄭一帆刻意壓低了聲音,不再多說廢話,而且等一下他有數(shù)十種手段殘忍的方法,讓這個狙擊手生不如死的主動開口。
“咻!”臉色蒼白的狙擊手,揮舞著鋒利的戰(zhàn)術(shù)直刀,一步上前劃向鄭一帆的喉嚨。
鄭一帆不屑一笑,腦袋微微向右一片,輕易就躲開了劃向自己脖子的軍刀,隨即抬起膝蓋重重地撞在了他的胸腔上。
“咔擦!”
臉色蒼白的狙擊手,痛苦的發(fā)出了慘叫聲,直接吐出了一口鮮血,退后了七八步。
“有點(diǎn)弱?!编嵰环恍Γ麆偛诺哪且荒_,至少踢斷了這個狙擊手的幾根肋骨。
臉色蒼白的狙擊手,將一口混血的吐沫噴在地上,惡狠狠的咬了咬牙,驚怒的瞪著鄭一帆道:“能多開我的子彈,又能一招重傷我,你的實(shí)力絕對不是無名之輩,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我不就是你想殺的人嗎?”鄭一帆呵呵一笑,只是他的這抹笑容,看得臉色蒼白的狙擊,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深深的冷意從腳尖沖上了頭皮
“從一開始你的目標(biāo)就是我吧?你之所以對姚香歆開槍,想必是你沒有把握能夠擊中我,所以就把槍口對準(zhǔn)她,因?yàn)槟悴碌轿乙欢〞樗龘踝訌?,我說的對嗎?”
鄭一帆說著就邁出腳步,走向了臉色蒼白的狙擊手,一縷濃烈的冷芒從眼眸子閃過。
臉色蒼白的狙擊手一愣,鄭一帆推測的完全沒錯,從扣動扳機(jī)開第一槍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僅憑自己的槍法,根本就殺不了這個男人,所以才會把槍口對準(zhǔn)姚香歆。
“你猜的沒錯,但又如何,你以為你贏了嗎?”臉色蒼白的狙擊手忽然放聲大笑了起來,不過咧嘴還沒笑一會,胸腔的劇痛就讓他倒吸了口涼氣,他能感受得到自己的肋骨斷裂了。
“什么意思?”聽聞,鄭一帆心頭蔓延上了一絲不安,這個臉色蒼白的狙擊手,明顯是話里有話。
“想知道?”臉色蒼白的狙擊手,用手捂住胸腔,陰險的冷冷對鄭一帆笑道。
“不要挑釁我的耐心,是誰派你來殺我的?”鄭一帆沉著目光問道,就算這個臉色蒼白的狙擊手不開口,自己也有無數(shù)種殘忍的審訊方法撬開他的嘴。
“我奉勸你最好現(xiàn)在就趕回去,說不定還能救下那個小娘們,當(dāng)然你也可以選擇殺了我,不過你肯定不會殺我吧,因?yàn)槟阌泻芏鄸|西想問清楚,比如我為什么來殺你,不是嗎?”臉色蒼白的狙擊手,冷冷的笑道。
然而他的話剛說完,喉嚨就傳來了一絲涼意,緊接著腥紅的鮮血,如井噴一般涌流了出來。
感受到生命在瘋狂流逝,臉色蒼白的狙擊手瞳孔無限放大,身體緩緩的倒在了地下,他死都沒有想到,鄭一帆竟會如此利落的殺掉自己,完全沒有一絲的猶豫。
“我說過,不要挑釁我的耐心。”鄭一帆臉龐漠然的收回三菱軍刺,轉(zhuǎn)身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別墅,要不是擔(dān)心姚香歆的安危,他或許還會讓這個狙擊手多活久一點(diǎn),但他沒有多余的時間耗下去。
像頭獵豹一樣奔跑回到別墅,鄭一帆站在爆胎的瑪莎拉蒂旁邊,眉宇間緊緊的擰在了一起,姚香歆不見了,地下還多了一堆混亂的腳印。
“我,鄭一帆,姚香歆剛才被他們帶走了,把那個姓李的地址給我?!?br/>
鄭一帆撥通了姚岳的電話,自己回到寧鄉(xiāng)市沒有得罪過誰,至于龍盛地產(chǎn),他們就算要動手,也只會針對自己,根本就沒必要帶走姚香歆,所以十有八九是姚岳仇人搞的鬼。
“你說什么?”電話里的姚岳一驚,然后憤怒的咆哮聲,傳進(jìn)了鄭一帆耳中,可言而知他此時有多激動。
鄭一帆沒有講話。
“香麗山莊,李山他在香麗山莊,一帆,馨瑤她可是我的命啊,你一定要把她給救回來,算我求你了。”姚岳眼睛都紅了,要是鄭一帆在他旁邊的話,一定會發(fā)現(xiàn)他仿佛像老了幾十歲一般,眼神里盡是滄桑憔悴。
“我會把她安然無恙的帶回來?!编嵰环珤鞌嚯娫挘]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面色沉靜的可怕。
緩緩的走上閣樓,撿起地上的狙擊步槍,鄭一帆把子彈上好膛,扯下落地窗簾包裹好槍身,出馬路外攔下了一臺車。
與此同時,大河集團(tuán)的董事長辦公室里,姚岳癱坐在了沙發(fā)上。
“李山,你要是敢傷害到馨瑤,我拼了命也不會放過你。”姚岳怒不可遏的握緊拳頭,老臉扭曲的裂眥嚼齒,拿出手機(jī)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
香麗山莊。
姚香歆被關(guān)進(jìn)了一個房間。
之前,鄭一帆去追那個狙擊手時,一個面容凌厲的男子,帶著四五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壯漢,強(qiáng)行把她擄走塞進(jìn)車內(nèi),并且?guī)淼搅诉@里。
此時,姚香歆靜坐在床上,沒有喊叫,也沒有呼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