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少。”這個手下點了點頭,帶著五個人沿著鄭一帆逃跑的方向追去,每個人手里還拿著一把仿真槍。
李飛龍沉了沉眼睛,轉(zhuǎn)身回到了車里,其實他很清楚,光憑這五六個人,根本就殺不了鄭一帆,否則受過頂尖訓(xùn)練的蝎子就不會死了。
之所以叫他們追上去,主要是想讓鄭一帆明白,什么叫做不死不休。
……
密林深處,雜草叢生,鄭一帆手持鋒利的三菱軍刺,走在前方開出一條路,姚香歆靜靜的跟在他身后。
“抱歉,今天是我大意了,以后這種事情絕不會再有第二次。”鄭一帆突然出聲說道。
聽到鄭一帆歉意的話,姚香歆微微一愣,看著他高大的后背,薄薄的紅唇輕靈道:“他們本就是針對我來的,謝謝你能不顧危險的來救我?!?br/> “這是我的職責(zé)?!编嵰环嫔珖谰?,一邊用三菱軍刺清除掉擋在路上的雜草,一邊給姚香歆說道。
“那個……”姚香歆剛想要說什么時,鄭一帆卻嚴肅的示意她不要講話,銳利漆黑的雙目,注視著剛剛沿走過的路。
“有人跟來了,你在這里不要動,我去解決他們,很快回來?!编嵰环曇粲暮?,握著鋒利的三菱軍刺,消失在了姚香歆的視線里。
姚香歆有點不安,可鄭一帆讓她待在原地不要動,只能擔(dān)憂的靜等著。
過了五分鐘左右,鄭一帆回來了,姚香歆發(fā)現(xiàn)他手里的三菱軍刺,沾滿了紅色的鮮血,正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
“可以了,我們走吧?!编嵰环降恼f道,情緒沉穩(wěn)的根本看不出,他剛才眼皮都不眨一下就殺了六個人。
“嗯!”姚香歆輕輕地點了點額首,跟著鄭一帆往山下走去,臨走前美眸還偷偷的望了一眼后方,可是什么都看不見。
后方遠處,六個人橫豎的倒在地上,早已經(jīng)沒了氣息,而且他們脖子的傷口,還不停的在滋滋涌流著鮮血。
天空越來越暗了,漸漸被黑夜所籠罩著,而且前方根本就沒有路,都是鄭一帆用軍刺砍掉雜草開出一條小道,姚香歆形影不離的在后面默默跟隨。
“哈??!”
突然,姚香歆一個不留神腳踩空了,身體摔倒在了泥地里,形象落魄不堪。
鄭一帆連忙回頭,把姚香歆扶起來,語氣關(guān)心的問道:“你沒事吧?”
“我沒事……”姚香歆抿嘴倔強道,可是還沒走出一步,玉足的疼痛就讓她倒吸了口涼氣,差點又摔倒在了泥地里,鄭一帆上前快速扶住了她。
“你的腳扭傷了?!编嵰环紫律碜樱o緊的鎖著額頭,走了那么長的路,自己竟然沒發(fā)現(xiàn)姚香歆穿著的是高跟鞋,每行一步腳跟就會陷進泥土了,走山路無疑寸步難行。
玉足傳來的疼痛,令姚香歆柳眉輕擰,她也感受得到自己的腳好像崴了。
“等一下可能會很疼,忍著點。”鄭一帆擅自摸了摸姚香歆的腳腕,打算將她玉足的骨頭進行復(fù)位。
姚香歆冷艷的俏臉蔓延上了一層羞紅,有些抵觸的想要掙脫縮回。
借助微弱的月光,鄭一帆也發(fā)現(xiàn)了姚香歆的異常,語氣抱愧的說道:“多有得罪了,準備好了嗎?”
“嗯!”姚香歆忸怩的別過頭,不敢和鄭一帆對視,小巧的臉蛋像喝了酒一樣桃紅。
“咔嚓!”
鄭一帆握住姚香歆的玉足,輕輕用力一扭,成功的把骨頭復(fù)位了。
“嗯哼……”姚香歆痛的發(fā)出了悶哼聲,小手用力抓住了鄭一帆的衣襟。
“好了,你把高跟鞋脫掉吧,我背你下山。”鄭一帆溫柔的說道,這里距離市區(qū)還有至少三四公里,姚香歆崴了的玉足要是造成二次傷害,必定會有不可逆轉(zhuǎn)的后果。
“不,不用,我自己能走……”姚香歆臉蛋發(fā)燙,拘束的垂柳下了腦袋,想要拒絕鄭一帆。
鄭一帆眉頭緊皺,不顧姚香歆反對,直接脫掉了她的高跟鞋,面容嚴肅的說道:“你不單是軟組織受損,還傷到了里面的骨頭,我剛才僅是幫你復(fù)位而已,不代表你的腳就好了,要是再繼續(xù)強行走下去,一定會導(dǎo)致骨頭再次移位,后果變得會更加嚴重,所以不要逞強,這樣對你只有壞處沒有好處?!?br/> 聽到鄭一帆的話,姚香歆心里猶豫了,糾結(jié)的咬著唇角。
過了好一會,姚香歆美目低垂,輕輕的點了點額首,然后輕盈柔軟的身子,趴在了鄭一帆溫暖結(jié)實的背后上。
只不過,鄭一帆沒有看到的是,姚香歆那張冷艷高雅的臉蛋,此時朦上了一層紅暈,宛如三月盛開的桃花。
“你可以摟住我的脖子,把身體的重量往我背上貼,這樣會舒服一點,也不會滑下去?!编嵰环珕问滞兄ο沆В呌密姶炭车羟胺降恼系K物,邊溫柔體貼的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