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叔你們刑部人口檔案中可曾有這兩人,調(diào)出來我要看!”言多奇問著他老叔。
“這兩人不是我們燕國人,還有據(jù)探子回報他們是三天前來到的燕國,昨天之前就不知道他們是住在哪里,還有我這里有一張他們?nèi)ミ^的街道還有幾家店鋪。”
王不死從懷中拿出一張白紙,交給了他。
接過紙張看著上面寫的‘老許中藥店’‘老張耗子藥’‘燕都農(nóng)藥鋪’。
為什么三家都牽扯出一個藥字呢?還有這三家的店賣的雖然都是藥,可是卻干涉著人,老鼠,農(nóng)地,難道這三者會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昨晚洛河邊上突然吹起的大風,又是能說明什么。
“老叔可清楚他們都買的什么藥?”言多奇問道。
“三家店中只有農(nóng)藥鋪是受到朝廷掌控,買的人都要登記在冊每個月還需要上報衙門,兩人買的是除草劑。中藥店還有耗子店兩位老板都是年老眼花,平時店中人流量有很大,所以都記不清了?!?br/> 言多奇點點頭,想到此時百姓并不需要農(nóng)耕啊,買除草劑干嘛。
自己雖然是一位皇族的太子,由于常年在燕國轉(zhuǎn)悠,百姓們一年什么時間段需要農(nóng)忙自己還是清楚的。
每一個季節(jié)需要種什么他都很明白,不然游玩時渴了餓了自己身上又不喜歡裝錢,總得有辦法要解決肚子吧。
“這個除草劑毒性厲害嗎?”問道。
前世因為從小就生活在城市里,父母都是打工一族,爺爺奶奶更是沒有見過面,所以從小吃的都是從超市里買到的。
至于什么農(nóng)藥,農(nóng)戶種莊稼需要用什么藥,自己是一點都不知道,最關(guān)鍵的是課本上也不講這個呀。
只知道糧食都是從土里長出來的,很多種水果都是從樹上長出的。
“除草劑顧名思義就是用來給土地清除雜草,防著這個季節(jié)的雜草會反復(fù)生長。要說毒性嗎,喝這個要比吃老鼠藥毒性還猛,只是味道太過于刺鼻很熏鼻子,雖然也出現(xiàn)過有人喝此藥自殺,可是有些人還沒入嘴就已被刺鼻的藥味給熏倒?!?br/> 聽著老叔說完,言多奇點點頭,難怪父王離不開老叔,這整個燕國的事情,上至百姓衣食住行糧食一切生活所用等,下至朝中吏部刑部,邊緣戰(zhàn)事等,文武官臣他全都知道。
不得不佩服老叔這個大腦袋能裝啊,難怪會沒有頭發(fā)呢!
看向尸體檢查這他的全身,耳邊就聽到老叔的話傳來:“此人的身上都已經(jīng)被檢查過了,身上也沒有組織或是家族的標志,身份只能判定是從別國來的?!?br/> 思考著這兩人買這些藥到底是為何呢?
投毒想要給某個人?還是想要引禍給某個人?
這都說不通啊,難道這三種藥之間能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或是會起到一些化學(xué)的反應(yīng)。
畢竟上學(xué)期間也是見到過老師做過很多種化學(xué)反應(yīng),都已經(jīng)六年級了,需要為上初一而準備。
安靜的神色凝重的眼眸看著外面的洛河,鼻中嗅著江面吹起的風,是多么的清爽。
小步的走向窗邊,不經(jīng)意間從眼前閃過了一個紅色的可疑物。
“這是什么?”小聲奇怪的問道
拿在手中很軟有點像小饅頭一樣,放在鼻尖立刻有一股怪味撲鼻,急忙拿開,熏死了。
可以肯定他們買的這三種藥全都用來做手中的面團了,又有了一個疑問,他們做這種東西要干嘛呢?
人又不能吃,恐怕小狗聞了都會搖搖頭,城中的養(yǎng)殖業(yè)全都不在都城,那他們這不是神經(jīng)嗎!
還是在異國他鄉(xiāng)神經(jīng),就不怕會被抓到刑部給判上個恐怖分子的罪名?這可是要被秘密凌遲處死的。
“老叔你聞一聞這里面都有什么藥?”言多奇將手中紅色的面團給了他老叔。
王不死看了看放在鼻尖連忙說道:“怎么這個味??!這兩人也是厲害,這么難聞的東西都能做出來還能沒有被熏死,也真是不一般?!?br/> “小王,拿著這個面團到紙上寫得三家店中,讓老板確定一下里面都有什么藥,要快!”
從外面快速走出一人,拿著面團走出了房間。
“老叔你來看此人的手?!毖远嗥婵聪蛩鲜濉?br/> 王不死一眼看過,輕聲道:“此人絕不是百姓出身,手掌面光滑沒有常年使用農(nóng)耕器械留下的粗糙。只是他的右手虎口處有點不對,看這個皮的厚度應(yīng)該是長年拔刀所磨,繭子很厚?!?br/> “這兩人就是刺客,混入燕國的刺客,這兩人看似讓人不解的行動,還有背后隱藏的秘密,很難推測出這兩人到底要干什么!”
言多奇聽完他老叔所說立刻輕聲說道。
看了一圈屋內(nèi),只有一扇窗戶被破壞,其它屋中家具都沒有移動過或有破損,門栓子也很光滑下面沒有被刀撬動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