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謂的‘慢慢’帶著很長遠的意思,此刻的蘇沫根本沒心思去揣摩。
她身上的迷人的馨香,安德烈總是不自覺被吸引。
蘇沫不停地掙扎,卻越發(fā)讓他敏感無比,身子滾燙的欲望席卷而來,他忍不住將她抱起,朝著大床而去……
海風吹來,紗幔輕揚,海浪拍打著礁石,蘇沫被強迫性地與他交纏契合,明知道逃不走的下場就是被他侮辱,可她依舊很難過。
她死咬著牙關,不讓自己發(fā)出那可恥的聲音。
她的抗拒,讓安德烈激發(fā)起強有力的征服欲,他像得到一件好玩的寶貝,把玩著。
讓她的身子每一個地方都刻上他印記,一個專屬惡魔的勛章。
而她的聲音也漸漸地轉弱,從貝齒間不斷傳來破碎的嚶嚀——
直到折騰了兩個小時,安德烈才意猶未盡地放開她,起身大步去了浴室。
蘇沫仰躺在床上,眼眶席卷迷霧,身子里全部都是男性的味道,揮之不去。
聽著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水聲,她眼神空洞的看著天花板,一時間有些自暴自棄。
‘小沫,如果哪天我走了,你定要好好活著,至少為了我?!?br/> ‘只是,我走了,你一個人,我好害怕你孤單’?!?br/> 一想到母親,蘇沫空洞的眼中才有了焦距,給未央的消息還有時間,她怎么可能輕易放棄逃生的意志呢?
她顫巍巍地下床,珊瑚絨地毯到處是凌亂的衣服,她的裙子也已經被撕碎。
床腳下,那件寬大的男性襯衫在她的掙扎下扣子盡數裂開。
一把小巧的鑰匙片孤獨的落在一旁,因為安德脫衣服褲子時,它被甩落在床柜的一個小角落。
蘇沫忍不住警覺地盯著浴室門,半蹲下身子,將鑰匙拿出,橢圓的藍色鑰匙卡片,寫著801至尊房。
看來他是住那兒了?!
他能拿她的錢包,很可能行李就在他的房間。
蘇沫按耐不住欣喜,將鑰匙偷偷藏了起來,假裝什么事都沒有的上了床,維持原先的姿勢。
這個鑰匙她先留做一手,如果今晚他出去,沒有往返。說明他不知道自己的鑰匙丟在這里,那是最好。
如果察覺了,她就隨意丟一個地方,讓服務生自己取,反正也賴不到她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