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切恩倒是識相,自己推開門走了出去。
“除了脫衣服,其他懲罰我都愿意承受?!?br/> 猛地,安德烈扼住她的下頷,幽深地冰藍眼眸,帶著不容拒絕地威嚴“我的主意是你可以隨便改的?”
“……”
“脫了,是想我親自為你效勞?”
那雙眼睛是多么的危險,濃長的睫毛,殷紅的薄唇,陰冷的表情,像地獄的修羅。
“我可以脫了,但是我想跟她換”
蘇沫嘆了口氣,今晚,他又想怎么對自己了嗎?
她伸手指著方才那個潑她酒的兔女郎。
“安少爺,這女人真不識好歹,要求那么多?!?br/> 兔女郎怨憤地盯著蘇沫,沒想到她竟然提出這個要求。
“換了。”
安德烈翹唇,目光灼灼,帶著不耐煩。
兔女郎不甘心地與蘇沫換,濕噠噠的衣服在身上,她一張臉冷的跟冰雕一樣。
換上兔女郎的衣服,安德烈就讓其他女郎全部退了出去。
這身兔女郎服飾穿在蘇沫身上別有一番味道,這間包廂客房相當大,足足有三百平米。
左側(cè)的一間房,裝潢華麗,放著一張法式大床,窗簾復古華貴,是專門為自愿獻身的兔女郎與客人準備的。
他輕浮一語,打量著她換好兔女郎衣服的模樣:“你想這樣穿是準備勾引我嗎?”
“……”
真是自作多情,他要求脫衣服,一絲不掛給別人看,還不如穿兔女郎的衣服。
她可不是暴露狂!
安德烈呼吸開始急促,有些難忍,借著酒意,將她攔腰抱起,三步并兩步地朝北側(cè)門而去,一腳就踹開了房門。
喝了酒,蘇沫覺得胃里特別難受,不自覺的扯過他的衣領(lǐng),輕輕地拽到眼前,想要遮蓋因為疼而冒出薄汗蒼白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