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是經(jīng)歷過那個動亂年代的,那位戲劇大家,就是老爺子的師爺輩分的人。
不敢打斷老人的感懷。
良久,老人重重的吐出一口濁氣,用手帕擦了擦眼睛。
“這是我這個老頭子這些年過的最愉快的一個生日?!?br/>
“位卑未敢忘憂國?!崩先溯p輕拍了拍李澤的肩膀,意思不言而喻。
能寫出這樣一句話的李澤的操守,不應(yīng)該去被懷疑。
此刻,金石內(nèi)部,三個人坐在一起,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皆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相比之下,那個群就有點熱鬧了。
打開群聊就看到厲辛蕾發(fā)的一串問號。
“節(jié)哀!”
下面清一色的是這兩個字。
怎么看,厲辛蕾都沒有翻盤的余地了。
長恨歌進入了熱搜,還在榜單上高高掛起,金石宣傳的時候絕對不會錯過捆綁宣傳。
之前是長恨歌,但瞬間被一句“位卑未敢忘憂國”干下去了。
之前的兩天都是長恨歌。
現(xiàn)在,那個故事在被瘋狂轉(zhuǎn)載。
各大貼吧,社交平臺,自媒體解讀……
總之,有網(wǎng)的地方就有這個故事,哪怕不關(guān)注今安的人看到這么大的熱度也去湊去看一眼。
看了故事之后,少不得要去聽聽歌。
大夏從古至今,自來水行業(yè)本就是最為發(fā)達的之一。
喜歡湊熱鬧的習(xí)性,千年不變。
有人說了,不僅僅大夏,別的國家也不例外,人本來就是一種獵奇生物。
但有一點你忘了,別的有槍。
比如丑國。
總之不需要大肆宣傳,只需要稍稍引導(dǎo)一下,就ok!
陪著老爺子吃了一頓家宴,褚家的幾個晚輩,也算是都認識了,當(dāng)然自始至終李澤都表現(xiàn)的不卑不亢。
老爺子的過生日,少不得要喝幾杯。
李澤覺得前世喝酒還可以的,怎么到了這個世界就完蛋了呢。
喝多了。
不過保持最后的清醒的李澤沒有失態(tài),沒有讓褚家人送,鬼使神差的給云瑾汐打了一個電話。
稀里糊涂的上了車子。
然后靠在了云瑾汐的懷里,就睡過過去了。
朦朦朧朧之中,感覺很軟,很彈。
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黃昏時分,喝斷片了,有點操蛋。
看了一眼四周,發(fā)現(xiàn)環(huán)境有點陌生。
這是在哪兒?
“難道那個女人把我丟在了酒店?”李澤揉了揉昏沉的腦袋,頭疼的厲害。
也渴的厲害。
打開臥室的門之后才發(fā)現(xiàn)不是在酒店,應(yīng)該是云瑾汐的家里。
打開冰箱,找了一瓶礦泉水,一口氣喝下大半瓶,那種干渴的感覺總算緩過來了。
揉了揉有些昏沉的腦袋,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
“這是這個女人的家里?”
李澤嘟囔一聲。
之前想了多少種辦法,找了多少理由,都沒能進來。
沒想到喝了一頓酒就如愿以償了。
不過云瑾汐呢?
按理說不是應(yīng)該衣不解帶的照顧他嗎?
事實上李澤想多了。
家里就只有她一個人,“我下午要參加一個活動,所以先走了?!?br/>
“晚飯你自己搞定吧!”
“還有,走的時候記得鎖門?!?br/>
茶幾上有云瑾汐留下的便簽。
李澤摸了摸下巴,好不容易進來的,就這么走了?
多少有點不甘心。
哪個男人甘心只蹭蹭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