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不多時,張無忌縫合好了白猿的傷口,轉(zhuǎn)過身就見季安在發(fā)愣,心覺奇怪,便問道:“師父怎么了?”
季安聞言回過神,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無忌心善,老天都不讓你絕于寒毒之癥,你瞧這就所謂的‘機緣’。”說完把第一卷九陽真經(jīng)扔給他。
張無忌聞言當(dāng)即大喜,接過經(jīng)書,仔細(xì)翻看,越看越驚奇,因這書所記載的練氣運功訣竅,和他太師父和俞二伯所授的“武當(dāng)九陽功”非常相似,可又有所不同。
片刻后,翻看完經(jīng)書,張無忌奇道:“師父,這經(jīng)書為何和武當(dāng)九陽功相似,但又不盡相同,內(nèi)容卻九陽功多出十倍不止?!?br/> 說完一愣,好似明白了什么似的,激動道:“難道…難道這是‘九陽真經(jīng)’?”
季安左手背負(fù),哈哈一笑,“不錯,正是絕世神功‘九陽真經(jīng)’?!?br/> “哈哈…我有救啦!我有救啦!”聽季安確定后,張無忌面色狂喜,又蹦又跳,幾分鐘后,又跪倒地上哭泣,“爹爹,媽媽,太師父,無忌有救啦,師父給無忌找到九陽真經(jīng)啦!”說完爬在地上痛哭起來。
季安看著張無忌,忽覺心中酸酸的,這孩子從小就受苦,長大后又受寒毒折磨,真是…
“恩?那來的沙子吹到我眼睛里了,恩,沒錯!就是這樣!”季安擦了擦眼角。
過不多時,張無忌擦了擦眼淚,從地上站了起來,又跪倒在季安面前,“多謝師父救命大恩!”說完重重磕了幾個響頭。
季安身影一閃,不敢接受,他心里很明白,即使沒有自己,張無忌只是多受些苦也能尋到這本功法。
張無忌起身后見季安不在眼前,心下有些疑惑,“師父,你怎么……”
季安也不解釋,笑道:“無忌不要多想,當(dāng)下盡快修習(xí)九陽真經(jīng),先解了寒毒之苦?!?br/> 張無忌點點頭,看著手上九陽真經(jīng),還有些疑問:“師父,你怎會知道九陽真經(jīng)在這山谷中?”
聽他這般問,季安總不能說,我是在書上看到的?當(dāng)即咳嗽了一聲,故作高深狀,道:“無忌呀,為師精通各種大學(xué)問,這個…恩,這個掐指占卜之術(shù),為師也略有涉及,之前和你說過,為師是推算出來的,好了,別問那么多,好好修習(xí)功法吧?!?br/> 雖然張無忌還有些疑問,但聽季安不說,便也不多問,拿出經(jīng)書,先行誦讀幾遍,背得熟了,然后參究體會,自第一句習(xí)起。
季安沒事,便砍了些樹桿、樹枝,做了個小木屋,又在地面鋪了幾床棉被,把白猿放進去,好好讓它休養(yǎng),以圖盡快痊愈。
白猿頗通人性,對季安拱手行禮,感恩戴德,季安坦然受之。
而白猿所贈的那個蟠桃,被季安吃了,他覺得這桃很可能是郭芙所說的桃樹上結(jié)的,可這次他猜錯了,雖說這桃子吃著甘甜可口很是不凡,但比起郭芙形容的桃子差遠了。
做完這些事后,季安拿出九陽真經(jīng)來研究。
此功是出自一位奇人之手,他在與王重陽在第一次華山論劍后斗酒,勝王重陽后得以借到九陰真經(jīng)一覽,閱覽完畢后只覺陰氣太重,便躲入少林寺中,集佛、道、儒三家之長,創(chuàng)出這門功法,并放入《楞伽經(jīng)》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