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凱?”向志明撓了撓頭,“就是外面那個保安。堪,你是不是傻了,給個保安跪下干嘛?”
向正奇聽到這句話,氣的差點吐血。
他想不清楚,自己怎么就養(yǎng)了這么個蠢蛋?
“你他媽腦子里都是漿糊嗎!”向正奇咬著牙罵道,“你這個廢物,老子早晚都被你害死!”
“爸,你到底在說什么啊!毕蛑久饕荒樸卤频恼f道。
向正奇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你現(xiàn)在馬上出去,給秦凱跪下道歉,否則誰也救不了你!”
“我給他跪下?他今天打了我,我還要找他算賬呢!”向志明哼聲說道。
向正奇氣的直喘粗氣,他強忍著憤怒,說道:“別說是你,就算是我都不敢得罪他!他一句話,就能讓我們向家覆滅,現(xiàn)在你懂了嗎!”
腦子不太好使的向正奇,此刻總算是反應了過來。
他咽了咽口水,說道:“爸,你...你說的不是真的吧?他不就是個上門女婿嘛...”
“你覺得我像在開玩笑嗎?我開玩笑的話會跪在這里嗎!”向正奇勃然大怒道。
這下,向志明徹底慌了,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任何人凌駕在他之上,如今突然地轉(zhuǎn)變,讓向志明有些無法接受。
“想辦法去跟他道歉,否則你性命難保。”向正奇嘆了口氣,眼神中帶著幾分悲傷。
實際上,這件事情已經(jīng)無法挽回了,無論向志明做什么,都只有一個結(jié)果,那就是死。
只是,向正奇沒有說。
門外,有一雙眼睛偷偷的看著這一切。
他便是云閣酒樓的老板馮文,受藍初云所托,偷偷過來監(jiān)視。
看到這一幕,他心中泛起了驚濤駭浪。
“那個年輕人...居然有這么大的背景!”馮文臉色一變,隨后急匆匆的跑了開來。
宴會上,所有人都在等著看秦凱的好戲。
唯獨秦凱如同置身事外,坐在那里該吃吃,該喝喝。
“小子,你還不趕緊跑,待會兒向老板來了,你就死定了!”
“嘖嘖,他這種人肯定不知道向正奇是什么樣的存在。”
坐在秦凱身旁的蘇曼,顯得極為擔憂。
“要不我們趕緊走吧?”蘇曼小聲說道。
“走?”秦凱笑了笑,“你不想解決蘇氏集團的麻煩了?”
“錢沒了可以再賺,但人沒了....”說到這里,蘇曼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她雖然很在乎蘇氏集團,可和秦凱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
而蘇曼的回答,也讓秦凱心里一暖,他笑道:“蘇氏集團,不會出事的!
不遠處,藍初云摸著自己的脖頸,眼睛死死的盯著秦凱。
他心里愈發(fā)感覺到害怕,這秦凱,真的只是一個普通人嗎?
面對所有人的指責與冷嘲熱諷,他依然能做到云淡風輕,仿佛置身事外...
能做到這種程度的,通常有兩種人。
要么是窩囊廢,要么,就是經(jīng)歷過大風大浪的頂級大人物。
藍初云死死的握著拳頭,心里越來越后悔。
早知如此,就不該去招惹秦凱!
正在這時候,馮文從不遠處著急忙慌的跑了過來。
“藍少爺....”馮文臉色有些難看。
藍初云急忙把他拉到了一旁,說道:“怎么樣?向正奇和向志明說什么了?”
馮文苦笑了一聲,他有些緊張的說道:“藍少爺,我說了你可別吃驚....”
“哪兒來那么多廢話!”藍初云勃然大怒道。
馮文不敢多言,急忙把自己的所見所聞和藍初云說了一遍。
藍初云聽到后,整張臉幾乎扭曲了起來。
他帶著顫音問道:“你...你是說,向正奇跪在房間里?”
“是...他說秦凱一句話,就能讓向家覆滅...”馮文顫抖著身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