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了好久胖子終于醉了,蜷縮在沙發(fā)的一角睡了,嘴里念叨著:“敏兒,敏兒?!?br/> 林偉銘看著他搖搖頭關(guān)掉音響,將自己的外套脫下披在他身上,“睡吧,睡一覺就好了?!?br/> ......
凌晨三點,徐友春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是在ktv,桌子上的酒瓶東倒西歪,看樣子自己喝了不少,拍拍腦袋起身在包廂的衛(wèi)生間洗了把臉。
感覺到異動,林偉銘也醒了過來,走向衛(wèi)生間。
林偉銘身靠著門摸了摸鼻子說道:“好點了?走,到我家,我們兩好好嘮嘮!”現(xiàn)在讓他一個人走,他也不放心,還以為他要拒絕,正要勸說道。
“嗯?!迸肿右贿呄茨樢贿呎f道。
林偉銘也沒多說洗漱了一下,兩人勾肩搭背的結(jié)伴走出了ktv。
滬市秋天的凌晨有點涼,天才蒙蒙亮,冷風襲來,真冷。
這個時間點街邊還有一群女子穿著暴露,擠個一雙豪/乳,爭相攔著過往的行人賣力的推銷自己。
有的同意了,就拉著客人向街角跑去,有的不同意,還念叨的“出來耍,這么點小錢都不愿意?!?br/> 兩人不顧阻攔越過,還落得一句埋怨。
“靠,風這么大,偉銘,沿著墻走,這鬼天氣!”胖子徐友春裹著外衣向墻邊走著說道。
路過街邊昏暗的角落,遠遠的就看到有三五個人打著一個人,還有人站在旁邊看,看樣子是一伙的。
“混蛋,走路不長眼睛,兄弟們給我打!”一個光頭男子嘴上叼著煙喝著啤酒叫囂道。
“靠,你敢抱我腿,丫的?!?br/> “哈哈,打?!?br/> ......
“這幫人喝了點馬尿就不認人了。”林偉銘走上前去準備制止他們的暴行。
“你們幾個夠了,打死人不償命是吧,這樣打!”這一幫盲流子還在打人,胖子徐友春遠遠的叫道。
“嘿,哥幾個,來兩個不怕死的?!闭驹谕鈬墓忸^扔掉煙頭,又帶著一個人向他們走來臉帶嘲笑的說道。
“哥們,混哪條道的,我小馬哥的事你最好別管?!惫忸^男子說著還摸了把光頭傲氣的說。
“老子走的人--行--道!”林偉銘也不怕,反了他一嘴。
“靠,哥幾個過來,這小子惹事!”光頭男子叫道,在街角打人的幾個小流氓樣子的趕忙手上拎著酒瓶走過來了,這時可以看到,被他們打的人是中年男子模樣,身材還是蠻高大的,長頭發(fā)有點亂,一身的衣服被這幫家伙給撕了,正蜷縮在那低著頭瑟瑟的發(fā)抖,一個可憐人。
“你們這么欺負人啊,他怎么了,你們這么打?!毙煊汛赫境鰜碚f道,上大學時他們一個宿舍的人也不怕惹事,遇到過這種情況,也沒少打架。
“老子看他不爽,打他怎么了,還要打你呢!”光頭說著拎著酒瓶砸向徐友春,別看胖子胖,當年也是系體育部的人,因為打球爭場地打架也沒少打,當年劉敏兒漂亮,有人欺負她,這小子一個人就打了人家三個人住院,下手特別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