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跪在地上像霜打了的鵪鶉般瑟瑟發(fā)抖,賈正經(jīng)死活不做被身旁的混混一酒瓶子打暈了過去,混混自知輕重不會鬧出人命。
滿瓶酒能打暈人但是打不死人,里面的液體多,一打就炸而且能給人沖擊力。
如果是空瓶子就很容易弄出事來,空瓶子打在后腦上可不是鬧著玩的,一個寸勁就能讓人一命嗚呼。
躺在地上的項辰龍就是連著兩個空瓶子爆后腦。
老吳見到這場面一下嚇暈了,引得一群人哄笑!
“弄醒他!”雷少喝道。
幾個混混互相看了一眼,脫下了褲子,幾縷黃尿澆在了老吳臉上。
老吳當(dāng)然沒有昏死過去,他裝的,強忍著惡心接了幾個混混的尿水,這個時候別說是尿了,就是粑粑糊臉也不能動一下。
雷少一看罵了句,將刀遞給了唯一清醒的羅勇浩。
“雷少,放過我吧,這樣我會坐牢的...”羅勇浩磕頭如蒜倒,被混混架起來。
“扎他,要不然你就會和他一樣...”
羅勇浩急忙指著徐冰山說:“雷少,她是我女朋友,我玩膩了給雷少,你怎么玩都行...”
眾女膽寒,這羅勇浩不僅僅是可惡,已經(jīng)喪盡天良了!
肖八婆狂喊道:“羅勇浩,你胡說八道不是人!”
羅勇浩突然暴起給了她一個大嘴巴子,扇的肖八婆嘴唇流血。
他看著自己顫抖的手,眼淚從眼睛里流出,指著徐冰山,面露瘋狂之色,恨恨地說道:“都是你這女人搞出的事情,你自己收!不要連累我...”
徐冰山?jīng)]有說話,空洞的看著羅勇浩,嗤笑了一聲,緩緩對雷少說:“我陪你一晚,放過他們,還有躺在地上的人馬上要被送到醫(yī)院...”
啪啪啪,雷少看著眼前戲劇的一幕鼓起掌來。
走到徐冰山面前,用手狠狠的揪住了她的下巴,“玩肯定會玩的,不過我也討厭將自己女人拱手送人的廢物,所以,這一刀還得你做!”
“雷少,你...”
羅勇浩抓著刀,顫顫巍巍的走到了項辰龍跟前,嘴里念叨著:不要怪我,不要怪我...
之后將項辰龍翻過身,刀狠狠的向他肚子上扎去,這要是扎實了,肯定能刺穿腸道。
就在這時“項辰龍”猛地睜開了雙眼,大手精準(zhǔn)地抓住了刀鞘,虎口被割裂,流出鮮紅的血液。
在羅勇浩愣神間,“項辰龍”一巴掌打飛了羅勇浩,在眾人驚訝的眼神中緩緩站了起來。
“你們今天已經(jīng)犯了殺戒,我要替天行道!”
奇怪!所有人感覺到這項辰龍很奇怪,那種感覺說不上來,氣質(zhì)很怪。
如此中二的話,從項辰龍口中說出來卻又這么和諧。
羅勇浩看著項辰龍詐尸般的蘇醒,嚇得又退了兩步。
雷少嘿嘿一樂,“故弄玄虛!起來的話,就再弄倒你!”說著向七八個混混使了個眼色。
他們每人手中拿著空啤酒瓶,向項辰龍打來?!绊棾烬垺鄙眢w十分輕盈,這次和上次被動挨打不一樣。
一雙拳頭像是鐵錘,砰砰砰砰將揮過來的酒瓶打碎。
挑手,轉(zhuǎn)身,攬月,掏心,手似刀劈、挑、砍、扎。勁道用的十分巧,儼然武道宗師的風(fēng)范。
在“項辰龍”跳舞似的躲閃攻擊下,混混們亂了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