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這話說的簡直嚇人,不是明擺著往大長老的臉上扇耳光嗎?
私扣東西這事,說小了不過是族內(nèi)個人的不正當(dāng)行為,說大了,那就是欺凌同族。而這聶鳳欒又扯上了自己聶家大小姐的身份,事件就升級到蔑視家主的高度上來了,縱然大長老是家主堂兄,是族中長老,這罪名,也足夠他喝一壺的了。
這聶鳳欒,什么時候變得如此刁鉆,如此大膽了?這還是他們認(rèn)識的那個唯唯諾諾、軟弱可欺的廢物嗎?
聶哉重眼底閃過一絲狼狽,他完全沒有想到聶鳳欒在自己的責(zé)問下,竟然不慌張遮掩,反而將事情捅了出來,簡直該死!
不過……
“所以你就同族相殘,讓人打斷了聶麟眾人的骨頭?”聶哉重順著鳳舞的話,將話題又繞到了同族相殘的事情上。似是已經(jīng)篤定事情是鳳舞所為,臉上的憤怒與指責(zé),都快將他肌膚上的褶子給撐開了。
鳳舞的手搭在影一的肩上,瞧著聶哉重,生怕他的表情太過用力,一會兒收不回去。
“您可別往我身上的扣屎盆子,話是我說的沒錯,但不代表事情就是我做的?誰知道會不會是誰聽到了那番話,做了個局冤枉我?我這個聶家大小姐在聶家,可是如履薄冰的很,看我不順眼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就像是您的那個寶貝孫女,昨日要不是二皇子護(hù)著我,我此時怕是又要身受重傷了,我原以為她對我的仇視不過是小輩之間的矛盾,如今看來……”
鳳舞的目光快速的在聶哉重的身上劃過,嘴角裂開一抹淺笑,“也許別有深意?!?br/> 她的聲音,低沉而玩味,余音末尾的上挑音調(diào),帶著某種蠱惑人心的意味,落在人耳中,翻弄起洶涌波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