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舞借口想要研究一下玉佩,匆匆回了鳳欒閣。
關(guān)上門,她坐在椅子上,灌了口早已涼透了的茶,繃著的情緒這才泄了出來,“你為什么說聶鳳欒的父母可能沒死?”
她問。
天蒼拂了拂云袖,道;“隱約記得一二?!?br/> “說說?!?br/> 天蒼平淡的身影聽不出任何情緒,似是口中的故事,都是別人所經(jīng)歷的一樣,“封印我的那兩個廢物是神界的人,神界之人下界所引起的空間波動足以讓時空紊亂,我記得在那兩個廢物將我封印在聶鳳欒體內(nèi)的時候,聶鳳欒的父母正在遭受劫殺,那兩個廢物引起的波動與玄力碰撞在一起,形成了空間亂流,那空間亂流很有可能將你父母帶到中界或者上界。”
“因為我母親姓公儀?”鳳舞想了想,天蒼說話雖然一直都隨心所欲,但絕不會沒有因由,他為何之前不說,而選擇在今日將這件事說出來?哉鳳舞看來,原因還是出在她手中的這枚玉佩上,也就是她母親的娘家——公儀世家。
天蒼看了她一眼,瞧見她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脫口而出的‘我母親’三個字所代表的含義,微微勾唇,并沒有點破,而是從善如流的點了點頭,贊嘆她的敏銳與聰慧,“是的?!?br/> “公儀家的人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死,不管當初公儀雪為何會來下界,為何會下嫁給你父親,但擁有公儀血脈的正統(tǒng)直系成員,總會有一些保命的手段。”天蒼如是說道。
鳳舞挑眉,對誰都看不上眼的臭屁狂竟然破天荒的說出一兩句好話來,還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