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妥后,鳳舞離開了珍寶樓。
方瑜站在三樓拐角處的臺階上,望著他遠去的背影,秦升站在她的身邊,嘆了口氣,“瑜兒……”
“秦叔,不必多說,我懂?!狈借ぽp輕的笑了,她的那雙瀲滟春色的剪瞳依舊望著她消失的方向,輕聲開口:“她的心,是冷的,我暖不了,只是不知,誰,能真正溫暖了他。”
她低頭,將垂在鬢間的碎發(fā)挽于耳后,手指肚輕輕曾過耳根,那里,還殘存著他呼吸的溫度,那般的溫暖。
她笑了笑,在抬起頭時,眼中,清透明亮的只剩下堅毅。
“秦叔,該好好準備準備了?!彼D頭,對秦升說道。
秦升點了點頭,長舒了一口氣,“是啊?!?br/> ………
珍寶樓外,走過長長的走廊,湖邊,??恐惠v華麗的馬車,馬車邊上,站著一個佩刀的男人。
鳳舞的視線略過馬車,落在了馬車邊上印刻的圖騰上。
霖家!
“七皇子,人出來了?!迸宓赌懈缴?,對馬車里的人說道。
一只根骨分明的手撩開車簾,霖修禹探出頭,踏下馬車,遙望站在走廊上的鳳舞,走上前去。對鳳舞發(fā)出邀請,“這些兄臺,不知可否賞臉,喝一杯水酒?!?br/> 七皇子,霖修禹。
鳳舞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淺笑,她倒是想看看,這個默默不聞的七皇子,心中到底打了什么算盤。遂欣然接受了他的邀約。
鳳來樓。
鳳舞與霖修禹相對而坐,二人面前的桌子上,擺放著讓人垂涎欲滴的美味。
若是那個小家伙在了,口水還不得流成河啊!
想起那個小毛球,鳳舞嘴角微揚,霖修禹看了他一眼,親自執(zhí)酒壺,為鳳舞添了一杯酒,“還不知兄臺尊姓大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