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都是男人,講點葷段子也無傷大雅,偏偏二順子的好奇心無下限:
“唐山吶,你看你長得那么魁梧雄壯,你媳婦那么瘦弱,你上炕時可要悠著點,別把人給折斷了,回頭再買媳婦,你家可不一定能湊出錢來。”
“呵呵,就是,你那媳婦太瘦弱了,一吹風就能倒似的,你當了那么久的老光棍,可要悠著點,別一下太猛?!?br/> “咳咳咳,二順子洗好了沒,洗好了就讓讓,別站著地方?!碧瓶N云黑著臉過來擠兌。
大哥根本沒和嫂子圓房,這些人憑什么這么說。
“呦,這縉云是個臉皮薄的,這里都是男人,有什么不能說了,小子,等你娶了媳婦就知道了?哈哈。”
“那個唐山啊,你媳婦來村里也有幾天了吧?雖然長得黑了點丑了點,但配你還是綽綽有余的,跟哥說說,這小身板的滋味如何?!?br/> “這是我們兩口子的事情,沒必要和你交代,洗好了嗎?洗好了,就滾蛋。”唐山僵著臉將兩村民擠開。
“呦,這兩兄弟,口氣都一個模樣,不說就不說,我還不想知道呢?”
“二順子,我估摸著唐山還沒睡過媳婦呢?瞧那臉色僵的……”另一個村民猜測道。
見唐山一個眼睛瞪過來,立馬打哈哈道:“唐山,我洗好了,你來我這個位置。”
兩村民將換下的上衣系在腰間,就穿了個大褲衩,打了桶水大大咧咧的走了。
這兩人一走,這河邊就剩下兄弟兩人,唐山邊洗邊想,今晚得把媳婦辦了,他也要體驗一把男人的雄風。
家里面的蘇冰月可不知道今晚等待她的是什么?經過幾天的休養(yǎng),她身上的傷痕全都結痂了,有些痂正脫落中。
天氣開始漸熱,光是拿布巾擦哪里能干凈,終于能暢快的沐浴一把,也是美事一樁。
蘇冰月將鍋里燒好的熱水,舀到木桶里用冷水兌好,又加了些冷水到鍋里,要洗頭洗澡,需要不少熱水呢?
幾天沒洗頭了,頭發(fā)臟的不行,蘇玉冰愛干凈,容不得一點污穢。
提著木桶去院子,搬來一張木凳,再把木盆往上一放。
倒好水后,她在屋里東找西找的,終于找到這個時代的洗頭液沐浴露-皂莢液
先把頭發(fā)全部浸濕,兩手力道適中的揉搓,直到木盆里的臟水換過,一遍遍變清,這才作罷。
干布巾將頭發(fā)擦了一遍,然后用布巾沿著腦門綁了一圈。
將洗完的臟水倒入竹籬笆中,蘇玉冰提著木桶,舀了鍋里的熱水兌好后,一桶桶的提到臥室里的浴桶里,倒好水后,再將門反鎖。
脫掉身上寬大的衣裳,筆直的雙腿邁入浴桶內,開始搓洗身子,沒一會就搓出一層污垢。
蘇玉冰皺眉,這原主是怎么做到的,這么長時間不洗澡都能忍受住。
還好這皂莢液多,不然可洗不干凈,蘇玉冰抹在很多在全身,反復搓洗著,就差沒把皮膚洗褪一層皮才收手。
晚風迎面吹拂,洗完身的唐家兩兄弟踏著皎潔的月光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