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邃又纏綿。
希爾頓超豪華的大床上,赤裸的兩具身體忘我的滾在一起。
涂悠悠覺得痛,全身都好痛,心靈更痛。
涂安婭,涂莎莎,你敢這么對我!我要讓你這輩子都給我還債!
只可惜,心里的憤恨維持不了多久,這一刻體內(nèi)藥物的作用,讓她不得不貼近男人的身子,渴望更多。
興許看出了她也是被藥力驅(qū)使。
黑暗里,男人扣起了她的下巴,問道:“我不碰神志不清的女人,你確定么?”
男人有一幅極其好聽的嗓音,此刻在濃厚的情欲下,微微顯得有些喑啞變聲。
涂悠悠很糾結(jié)。
她看不清眼前的男人是誰,檸檬水里大量的藥劑讓她這一刻不但全身熱火焚身,視線也變的極其差。
她抓了抓床單,有些遲疑。
很快,又一陣藥力的泛起,她全身宛如小螞蟻般開始咬噬。
她忍受不住了。
點了點頭,她道:“確定!”
堅定的兩個字讓頭頂?shù)哪腥溯p哧一笑,很快完成了男女間最親密的接觸……
黑暗里,伴隨夜的闌珊,她什么都看不見。
她只是摸到了他精瘦的腰,記住了那個尺寸。
迷迷糊糊的記住那個手感,以及他發(fā)力時候的習(xí)慣。
就像是一具冰與火的兩面體。
明明如夜魅撒旦般冰冷邪魅的氣勢,在黑暗里還能壓迫她到無法呼吸。
偏偏他的唇好軟好軟,伴隨他的索吻,軟的能暖到她心尖上……
……
四年后。
耳邊,伴隨飛機的轟鳴,涂悠悠睜開了雙眼。
同時,促使她必須睜眼的是——
一雙軟軟攀附到她大腿的小手,還有那清脆悅耳的童音,“媽咪,還要坐多久?我坐不住了,想上廁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