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安梨的視線仍然在書本上,北堂磊感覺自己被無視了。
以前安梨見到他時,都是雙眼放光,恨不得整個人黏在他身上。
現(xiàn)在她對他的態(tài)度變得這么冷淡了,他倒是有幾分不習(xí)慣。
“悅悅被你害得鼻梁都快斷了,還流了很多血,你說有事沒事?”
安梨優(yōu)雅地合上書本,終于看著北堂磊的眼睛說話了。
“你說錯了!”她極有邏輯條理地分析,“第一,上官悅是被球砸到才受傷的,第二,那球不是我砸的,如果你要找人負(fù)責(zé),那么你應(yīng)該找用球砸到她的那個人負(fù)責(zé)!”
北堂磊喜歡上官悅,討厭安梨。
上官悅一受傷,他心急心疼了,便覺得都是安梨的錯,哪里還會冷靜下來講道理。
“你要是不躲開,球能砸到悅悅嗎?”
在這一瞬間,安梨為原主感到心痛!
原主是那么地喜歡北堂磊,可他竟然可以討厭她到這種地步,明明不是她的錯,卻非要把罪名強(qiáng)加在她身上。
可想而知,原主那炮灰委屈的前世,受到的最大傷害并不是來自于白朵朵,而是來自于北堂磊!
安梨捂了一下心口,告誡自己不要像原主那樣那么死心塌地喜歡上一個人,否則,就等于賦予了那個人傷害自己的權(quán)利!
從安梨那復(fù)雜無比的眼神里,北堂磊忽然感覺到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東西。
只不過現(xiàn)在的他心里只惦記著受傷的上官悅,暫時還沒察覺到自己到底失去了什么。
安梨輕聲反問了北堂磊一句:“要是我不躲避那球,現(xiàn)在鼻梁快要斷掉而且流很多血的人就會是我,你比較希望看到那樣,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