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舒老爺一喝,二姨娘頓時沒敢再造次,轉(zhuǎn)過去看著舒老爺。舒老爺說道:“孰是孰非,都要講證據(jù)。沒有證據(jù),就是胡說八道,我相信我的女兒,不會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二姨娘原本已經(jīng)踱定了主意,一定要讓舒老爺治罪于舒清瓷,卻沒想到因?yàn)樗磉吪镜娜詢烧Z,這件事情就這么活活地被掰回來了!頓時不服氣地扯著舒老爺:“老爺!”
舒老爺氣得頭疼,猛地一把甩掉了袖子,二姨娘差點(diǎn)兒就被他推倒了,老奴婢李芳趕緊上去托住二姨娘。舒老爺氣呼呼地說道:“住口!這件事情你們就都給我適可而止,休要再議!”對著二姨娘說完,又轉(zhuǎn)頭看向了舒清瓷,柔聲說道:“清瓷啊,這件事為父沒有查清楚,就錯怪了你,別怪父親?!?br/> 舒清瓷自是連忙行禮,乖巧地說道:“父親,您別這么說。父親肯為女兒做主,還女兒清白,女兒已經(jīng)很高興了?!?br/> 葉晗月看著上面,舒老爺已經(jīng)制住了這件事,這就意味著,葉晗月的危機(jī)解除了。葉晗月心里有些舒了一口氣,暗自歡喜道:成功了??偹銢]白費(fèi)力氣。
心里的喜悅蔓延到了臉上,然她現(xiàn)在卻好不自知。殊不知,堂上此時還有一人,已經(jīng)被她方才堂下精彩的辯駁,吸引了些許目光。她靈動的眼睛咕溜咕溜打著主意的時候,光彩奪人。
皇甫修好奇地看著葉晗月,此女長得并非如何傾城傾國,但是她眸子里卻有一種靈動的光,水光瀲滟,這正是她與眾不同的地方,就是舒家大小姐站在她的旁邊,也都掩蓋不了她的這種風(fēng)華。
她,是什么人?皇甫修暗自發(fā)笑,心想道:該不會如她所說,真只是一個舒家的小奴婢吧?他可不信。
從書房出來,二姨娘與舒初柔已經(jīng)是茄子臉兩張了,一個婢女盤子上端了那個鴛鴦荷包走出來,二姨娘氣憤地一手抓過。
“我怎么覺得,這件事情總有些不對勁??!”二姨娘掃視著荷包,這的確不是她交給那書生,打算用來誣陷舒清瓷的那個荷包。
舒初柔咬牙切齒,狠狠地瞪了荷包一眼,說道:“當(dāng)然不對勁了!我們這是被人給耍了!”她接過這荷包,狠狠地砸在地上,說道:“這荷包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被那個小月拿走的,這一切肯定是那個丫頭在搞鬼,否則就憑舒清瓷一個人,早就被我們拿下了!”
二姨娘接口說道:“那你想想看,你的荷包什么時候掉的?”
舒初柔根本就還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丟了東西,要不是這個荷包被拿出來,她恐怕還未知未覺。
“我怎么知道。我說,我們?nèi)ゴ∧莻€書生,問個清楚明白不就行了?!笔娉跞嵋灿行┎幻鞑话椎膼琅?,眉頭一擰,就想要去收拾那個書生。
此時,那書生正要快步往舒府大門走去呢。他考慮著自己這陣子是不是要回家去避避風(fēng)頭,看剛才堂上那些人,哪兒個都不是好惹的,爾虞我詐、勾心斗角,都想著拿他當(dāng)炮灰不是。人非草木孰能無情,這些個直覺,書生還是能感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