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僅存的理智讓他恢復(fù)了過來,定了定神,他一把抓住繩子,將已經(jīng)破破爛爛的衣物套在了兩女身上。
輕咬了咬舌尖,他幾乎是閉著眼的把兩女背到了廚房,然后直接把二人塞進了水缸里。
冰涼的井水,總算是讓兩人的癥狀緩解了許多。
雖然她們的眼神里依舊是充滿了渴望,但至少也不再發(fā)出那奇奇怪怪的聲音。
只要自個兒背過身去,就不知道后面有一對任人采摘的姐妹花兒。
心里不斷地自我催眠著,可張?zhí)鞂氁琅f還是忍不住的用眼角偷偷掃了掃。
她倆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這么一來,兩人身上的衣服碎布條皆是濕漉漉的,緊貼在她們各自的肌膚上。
兩具曼妙的身姿,時不時扭捏一下,如同一場視覺盛宴。
張?zhí)鞂毰ψ屪约罕3智逍?,再不治好她們,恐怕自己都得失守了?br/>
她們這是被藥物所支配,而自己卻是清醒無比,要是真的那樣做了,豈不是禽獸不如?
更何況,其中一個,還是待自己如同血脈至親的姐姐……
必須要立刻解了催情藥的藥性才行。
心里頭這么想著,他有些留戀的再次掃了兩女一眼,便趕忙找出了上次和血參一起采摘的那些普通的藥材。
不多時,他便配好了解毒的藥方。
這讓他有些慶幸。
若是自個兒上次只采血參,不采這些普通的藥材的話,這次恐怕還真沒辦法讓姐姐和林翠嫂子清醒過來。
找了個砂鍋,用大火將藥材熬制成湯水,給兩人喂下。
趁著兩人漸漸恢復(fù)的時間,張?zhí)鞂氂秩チ嗽鹤永?,一潑水把牛二愣子澆醒?br/>
此時的牛二愣,已然被林翠嫂子用繩子捆得結(jié)結(jié)實實。
甚至林翠嫂子似乎是有意想讓牛二愣吃點苦頭,居然把這貨直接呈大字形捆在了磨盤上。
這磨盤是老爹以前磨藥用的,雖然不大,但讓一個人的雙手和雙腿分叉,并向后彎曲著,這姿勢自是極為讓人難受的。
“我錯了,饒命??!”牛二愣一醒來,就感覺臉上傳來陣陣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