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鴨子嘴硬,只要你說出那個小乞丐的去處,太子殿下可以給你一個全尸。”
九龍廣場人山人海,看熱鬧的百姓全往刑場擠。
古朗被綁在一個木架上,護衛(wèi)的鞭子重重甩下去,每抽一下,鞭子將破衣爛衫劃開,露出泛著血色的鞭痕來。
除了臉是完好的,他身上那是遍體鱗傷。
雖說他連吭一聲都沒有,看熱鬧的百姓卻陣陣倒抽冷氣,替受罰的古朗感到疼痛。
“模樣兒生得真好,怎么是個破落乞丐?”
“我見過他,他以前是養(yǎng)濟院的,自從養(yǎng)濟院落敗后,里面的人全流落街頭成了小乞丐?!薄八伊颂拥钕碌暮砂蛠?,無端受苦了,也不知道哪個天殺的小乞丐敢搶太子的東西,讓他受這份罪。”
“就是啊,養(yǎng)濟院散了許久,也沒聽說有手腳不干凈的乞丐,可憐無端端承了冤屈……”
西陵冥淵如一尊雕塑坐在桌臺前,以他的功力,能將百姓們的竊竊私語聲,聽得清楚明白。
“哼!”
護衛(wèi)聽到太子這聲冷哼,抽打古朗的手一抖,再下手時,鞭子上承了十分力氣。
“別打,我都招了?!?br/> 古朗悶哼一聲,氣弱游絲道:“是小的偷了太子殿下的荷包,然后散盡了銀票,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還請?zhí)拥钕陆o個痛快?!?br/> 這下,看熱鬧的百姓炸開了鍋,議論紛紛。
“真是他偷的?”
“竟敢偷太子殿下的荷包,簡直不要命了?!?br/> “竊人私物,應該砍斷一雙手。”
“是啊,太子殿下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