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予真的覺得今晚是特別糟糕的一晚。
先是自己的黑色邁巴赫被搶,后是到了酒吧里遇到一個神經(jīng)病的女人非要往他跟前湊,再是現(xiàn)在被自己的死對頭找上,還被下了暗手,腹部一個血窟窿在往外不要錢地流著血。這還不是最慘,最慘的是還要護(hù)著已經(jīng)嚇傻的神經(jīng)病女人,他想敏捷躲避攻擊都不行,因?yàn)榕讼駛€秤砣墜在了他的身上,生生拉緩了他的動作。
“不、不……我要活著!我要活著?。 ?br/> 白妙妙死死扯住傅予的衣服,她還年輕,她還有很美好的未來,她還要和命中注定的王子相遇,她還不能死?。。?!
傅予看著她眼神冷,聲音更冷,用手里的小刀割破自己的的衣服,衣料撕裂的聲音讓白妙妙抬起了梨花帶雨的小臉,往日的一般男生早就被看得心軟得不行,但傅予是什么人完全不吃這一套。
“趁早滾,你還能活下來?!?br/> “你怎么能這么說呢?要不是你作惡多端怎么會發(fā)生這種恐怖的事情?!”
白妙妙從小因?yàn)樽约浩恋哪樀熬蜎]有這么難堪的時(shí)候,她當(dāng)即脾氣上來了,也不管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又是如何一個狀況,當(dāng)即不滿地沖傅予大吼。
本以為這個男人長得帥,氣質(zhì)不凡,宛如天神,同她一起出現(xiàn)在酒吧里會是她命中注定的王子,卻沒想到是一個會被人找麻煩的,還是這么恐怖的壞蛋!
“哼。”
傅予冷哼一聲,懶得理白妙妙這個制杖,不再管她,拿著手里的槍走出了房間。
而在他離開后白妙妙狠狠捶了一下沙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