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規(guī)道:“他現(xiàn)在脾胃弱,不宜吃太多?!?br/> 子意道:“那晚點(diǎn)等他餓了再吃?!弊右庾叩酱差^,看著虛弱的王乾蓀關(guān)心的問:“你覺得怎么樣?還有沒有哪里疼?若是有,可千萬別忍著,得告訴哥哥?!?br/> 珍珠像倉鼠一般的啃著手里的果子,看著子意若有所思。
王乾蓀對魏子規(guī)道:“我可以做護(hù)院,家丁都得。”
子意笑:“你想找活干?那你來做我的護(hù)衛(wèi)?!?br/> 珍珠道:“不得,你哥這缺人,讓他跟著你哥?!?br/> 魏子規(guī)瞇眼,她還直接幫他做主了:“高珍珠,你可知什么叫喧賓奪主?”
珍珠反問:“那你覺得他待哪合適?”
放子意院里不太好。她還是那句她是無所謂,她的公主府大,多一個人沒問題,他不酸就得,魏子規(guī)不說話。
珍珠道:“看吧,你自己都說不出來?!?br/> 所以人留他這是最合適的。
……
楚子令來了,帶了禮物。
珍珠讓人上了茶點(diǎn),楚子令正躊躇著,看到丫鬟端上的點(diǎn)心,眼睛噌的就亮了,楚子令這圓滾的體形可不是天生的:“這點(diǎn)心我從沒見過?!?br/> 珍珠道:“紅豆酥和馬蹄糕,我做的?!彪m說現(xiàn)在富貴了,但這最重要的手藝還是得經(jīng)常練練,她就是靠這養(yǎng)刁了魏子規(guī)的胃,叫他離不開她,“楚大叔,嘗嘗。”
楚子令試了紅豆酥,難以置信:“這真是公主做的?”
珍珠道:“楚大叔是忘了我以前是魏府的丫鬟么,會做這個有什么奇怪,我還會做比這更好吃的。你要喜歡一會兒可以帶些回去?!?br/> 楚子令笑:“那就謝謝公主了?!背恿钜幌戮桶褍杀P點(diǎn)心解決了,斟酌再三,道,“其實(shí)今日來還有件事,晉京府著火的事公主你也知道,當(dāng)時我向皇上求了三日的恩典,可是……”
珍珠知道他接下來該說時間太短,線索太少,案件太復(fù)雜等一系列難處了。珍珠道:“不是你向皇上求的三日么。”
楚子令喪著臉道:“原想著仔細(xì)盤問那收錢的廚子,總有些線索。沒想到那廚子受不住刑畏罪自殺了。當(dāng)時若不這么說,連這三日都沒有,朱煥廬立馬就要被革職了。這兒女就是前世欠的債,我這女兒哭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求我,我這也是沒辦法了?!?br/> 珍珠心想這位楚大叔圓滑得很,跟她同道中人,很是會裝可憐。
珍珠漫不經(jīng)心的笑道:“你不會是來讓我?guī)湍悴榭v火案吧,我再聰明也不是包拯在世,我可不會查案?!?br/> 楚子令問:“包拯是誰?”
珍珠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隨口掰道:“哦,隔壁街賣醬油的?!?br/> 楚子令道:“能不能請公主在皇上面前為朱煥廬美言幾句?!?br/> 珍珠道:“楚大叔也太看得起我了,我的確挺受寵的。可是想來你比我更了解皇上,之前我提的意見被采納,那是因?yàn)檎煤匣噬闲囊猓@不表示皇上會許我干政。”
如果她這個公主能隨隨便便就影響皇上的決定,御史的口水早把她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