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比起這個,我更在意那個麒麟異符?!壁w立冬轉(zhuǎn)了轉(zhuǎn)自己大拇指上的扳指。
鄭源愷不解,“我記得你以前不是說紙符遠遠比不上木符和玉符的價格和效果嗎?”
趙立冬解釋道:“那是因為紙符容易折損,沒有木制的和玉制的用的時間久,而且是黃紙和朱砂做的,里面的靈氣用不了多久也會慢慢消失,也就一年半載的使用年限吧?!?br/>
只是麒麟異符既然帶了麒麟二字,自然是和祥瑞之氣有關(guān)的,而能粘上祥瑞二字的,都不是凡品。
人的氣運有限,又不是玄門中人,自然不懂如何提升自己的氣運??蓺膺\這東西對人來說就像是放在眼前的金山銀山一樣,只要拿到手里了,一輩子順風(fēng)順水都是沒問題的,可謂是所有人都夢寐以求的。
只是不知道趙誠口中的那個大師所畫的到底是哪一類的麒麟異符。但就算是這樣,哪怕是品階最低,蘊藏氣運最少的遷宅符,都值得他去求上一求了。
“行了,你就別賣關(guān)子了,直接說吧。”鄭源愷不耐煩跟趙立冬討論這些,他直接了當(dāng)?shù)膯柫顺鰜怼?br/>
“我想要那張麒麟異符的原因不只是因為它的功效可以和你今天得到的那個木牌相媲美,最關(guān)鍵的是麒麟異符的作符方法早已失傳了,現(xiàn)在要是把那張符弄到手里,不知道會有多少風(fēng)水師趨之若鶩?!壁w立冬笑了,他現(xiàn)在的表情完全是志在必得,“你又不是不知道現(xiàn)在風(fēng)水這一行有多賺錢,那些風(fēng)水世家就更不用提了,他們動動嘴皮子都比我做幾個月生意強。我要是拿到那個符賣給他們,他們?nèi)饲榈们肺乙粋€,該賺的錢我也一分不少的賺了?!?br/>
那些世家的傳承也都斷的差不多了,現(xiàn)在誰能再復(fù)原一樣古時候的畫符手法,就又能多傳承個幾十年。
趙立冬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他趕忙對著鄭源愷說:“老鄭,這次你可不能跟我搶!你都已經(jīng)低價拿了一個符文木牌了,這個怎么說也得輪到我了。”
鄭源愷充耳不聞,也不說自己到底是同意還是不同意。
趙立冬咬牙:“到時候我從那些風(fēng)水師那里淘換到什么好東西讓你第一個挑總成了吧。”
鄭源愷這下滿意了,他拍了拍趙立冬的肩膀:“爽快。”
趙立冬嫌棄的拍開了鄭源愷的手,沒好氣的說:“你就是個奸商?!?br/>
——
白茵周日下午被王秋芬一通囑咐外加往懷里塞專門給她烙的餅以后就踏上了回學(xué)校的路,如此輾轉(zhuǎn)了兩個小時以后,她就站在了趙誠香燭店的門口。
白茵出門的時候就已經(jīng)掐算過了,趙誠這次是滿載而歸,所以她來收屬于自己的那部分。
白茵來了時候趙誠在擦柜子,他看到白茵的一瞬間,胖胖的臉上閃過了釋然,然后連忙就從一旁摸出了一張銀行卡遞給了白茵:“這里面是八萬六,我把你的電話號碼也賣了三萬塊錢,都在這里面了?!?br/>
經(jīng)過一夜的時間,趙誠越想越清醒,他一直都不是什么小人,雖然會一點小聰明,但從來不用這種聰明來坑別人。況且他自己都在教導(dǎo)自己的兒子要誠實,他又怎么能說一套做一套。
這次大概是真的有些走投無路了,他才起了貪念。
白茵接過銀行卡,然后想了想說:“你的妻子這次會沒事的。”
趙誠雖然夫妻宮有折損,卻不是喪偶之相,大概再過一段時間的治療就可以安然無恙了。
趙誠聽了白茵這話,眼神馬上就亮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見識到了白茵的神異之處了,當(dāng)然知道她的話絕非虛言,于是他連聲道謝:“謝謝大師吉言,謝謝大師吉言……”
白茵的額頭一痛,她連忙擺手,然后說:“你叫我白茵就好,我可不是什么大師?!?br/>
白茵一點都不想被警察以散播封建迷信的理由給帶走。
白茵看著趙誠那張誠懇的臉,然后想也不想就從口袋里拿出一個被折疊成三角形的黃符。
趙誠下意識的說:“這個……要賣嗎?”
他剛拿到錢,還等著帶媳婦去醫(yī)院做手術(shù)呢。
白茵搖頭:“這是我這兩天練手的東西,或許適合你妻子現(xiàn)在用?!?br/>
趙誠從來沒有想過白茵會把自己畫的符給他,他剛從市里賣符文木牌回來,現(xiàn)在哪還不知道這東西到底價值幾何!
趙誠連連擺手,他圓胖的臉上有些窘迫,“這東西我就不要了,說實話,我剛拿到錢的時候還想據(jù)為己有呢……”
白茵懶得和趙誠廢話,也沒耐心聽趙誠說什么,她把紙符往趙誠懷里一扔就走了,“你不要就丟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