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一切談妥
片刻的震驚之后,肖寒便是恢復(fù)原先的鎮(zhèn)定,而后饒有興趣的看著羅天。
而此時一直沉默在羅天和肖寒身旁的肖毅,也是按捺不住,開口說道:“小天,你說你要對付定國公?”
肖毅的嘴,大口張開,一副吃驚的模樣,眼睛絲毫不動的盯著羅天,就像看怪物一般。
羅天微撇嘴角,坦然一笑,道:“大哥,你錯了,不是我要對付定國公,而是定國公要對付我羅家,那永樂侯和定國公的關(guān)系,在這京都之內(nèi)幾乎無人不曉,永樂侯因我被皇上處罰,定國公就算是礙于面子,也必定會找我羅家的麻煩,要想不要被牽著鼻子走,就必須提前準備。”
羅天的這一番話,可謂是頗有遠見,說的肖毅直點頭,善信侯在聽了羅天的這話之后,眼神中也是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些許贊嘆。
不過羅天的這番話,雖然說得是頭頭是道,但是僅僅點明他的意圖,肖寒莞爾一笑,對著羅天說道:“世侄此言頗為有理,但是丑話說在前面,即便你是毅兒的兄弟,但是憑什么讓我肖家和你們羅家站在一條戰(zhàn)線,而且平白樹立一個我肖家惹不起的敵人呢?”
聽到肖寒此言,羅天略微搖頭,道:“肖伯伯此言差矣,我何時說過會讓肖伯伯平白樹立敵人呢?”
羅天的這一反問,將肖寒的興趣勾起,廖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羅天。
“肖伯伯,恕小侄冒昧,敢問一聲,近幾年來,肖伯伯所掌控的軍隊,是否軍餉不足,軍中士兵,是否頗為不滿?!?br/>
羅天此言,似乎將肖寒的心中的一塊疙瘩勾起,聽到羅天此言,善信侯臉上略微閃過一絲愁苦之意。
“是有如何,不是有如何?”
這軍中之事,肖寒早已愁苦不堪,在羅天前來之時,他還在為此事煩惱,聽到羅天將此事提起,一股不耐煩的暴躁頓時涌上他的心頭,對羅天的言語也不似剛才那般和氣。
而羅天當然也聽出肖寒言語之中的厭煩,趕忙說道:“肖伯伯切勿動怒,小侄將此事提起,絕無它意,而且據(jù)小侄所知,為了此事,肖伯伯已近多次找上定國公,可是都未曾有絲毫效果,爭執(zhí)之下,肖伯伯難道敢說與定國公沒有絲毫矛盾嗎?”
羅天此言,著實令善信侯詫異,軍中抱怨之聲被羅天所知,這他也是沒有一絲的驚訝,畢竟軍隊之內(nèi)的流言甚多,抱怨之聲難免傳入別人耳中,可是羅天所說他尋找定國公之事,卻不是一般人能夠知曉,而且正如羅天所言,因我他的率直,在尋上定國公之時,已是產(chǎn)生摩擦,將矛盾之根深重。
看到肖寒的反應(yīng),羅天此刻才是放心,先前他所說之言,全都是憑借前世善信侯被栽贓之后的流言,和他的一番推測而出,雖然他有很大的把握,他所說之言應(yīng)該就是事實,但是心中還是有些許擔憂,不過這些擔憂,在看到肖寒的表情之后便是全部消失。
肖寒在恍惚片刻之后,便是無奈的開口道:“實不相瞞,確實如此,不過即便如此,吳信那老狐貍也不敢輕易對我肖家動手,因此他不犯我,我有何苦自找麻煩呢?再說,那吳信的實力,可不是我們肖家能夠惹得起的。”
羅天看著善信侯,再次搖頭道:“肖伯伯你又錯了,現(xiàn)在定國公看似對你肖家沒有惡意,但是你能夠保證日后嗎?不是小侄妄言,若是這般下去,只要有機會,那定國公必定會加害你們肖家,到時候可就是為時已晚了,更何況,小侄既然此番前來,那必定不會僅僅是高談闊論一番,若是不拿出一些實際性條件,那也就顯得我羅家太沒誠意了!”
先前肖寒雖然那般言語,但是他心中可是明了,正如羅天所說,若是有機會的話,那定國公必定會發(fā)難于肖家,到時候肖家就是砧板上的魚肉,只能任其宰割,這番顧慮,也著實是他心頭的一大心病。
此番聽到羅天說道實質(zhì)性的條件,肖寒眼前頓時一亮,從先前的談話之中,他已近將對眼前的這少年看法大為改變,那般言論頭頭是道,從言語之中可以感覺到一股少年老成的韻味。
肖寒略帶期待的道:“噢?什么條件?不妨說來聽聽?!?br/>
看到肖寒主動詢問自己,羅天對今天的事情愈加有了信心,從他的口吻之中,羅天已是知曉,只要自己將這條件講出,他必定會答應(yīng)自己,和羅家合作,站在同一條戰(zhàn)線之上。
沒有多余的廢話,羅天淡淡地說道:“肖伯伯,若是我能夠?qū)⒛愕能婐A補齊,而且承諾給你打造一支屬于你自己的專屬軍隊,你可愿意和我羅家站在一條船上?”
羅天此言,落在肖寒耳中,只是引來一陣輕蔑的笑聲,肖寒手底下掌控的多少軍隊,這個他自己可是知曉,數(shù)萬的士兵的開銷,可不是一句話就能解決的,那可是需要雄厚的資金開填充,就算是將整個肖家變賣,都不及這開銷的九牛一毛,而且對于羅家,肖寒也是知曉,就羅顥那忠義之人,資產(chǎn)絕對不會比肖家多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