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交戰(zhàn),勝負(fù)乃絲毫之間。現(xiàn)在還看不出來!”
蘇夜并沒有一開始就下決斷,而且他對花嘯逆和四王爺?shù)男逓槎疾皇鞘至私?,或者說他們還有什么壓箱底的殺招,根本沒有露出來的。
回守濤似乎是十分可惜,低聲說道:“害,那就可惜了。如果早知道的話,那我就下注了。”
蘇夜有些疑惑,說道:“這種生死擂臺,還有下注?”
回守濤偷偷地指了指東面那一群裁判,其中青箏就在那,“嘿嘿,當(dāng)然可以。雙方交戰(zhàn),裁判那里是可以下注的。不過有些打得太快了,還沒有下注呢,就可以看出勝負(fù)了?!?br/> 蘇夜掃向了青箏所在的方向,看見青箏一臉?gòu)擅?,秀色可餐,尤其是大膽露出的部分,更是吸引人眼球?br/> 這樣看去嬌滴滴的美艷少女,竟然還干起了開盤口的生意來了。
也不知道青箏是什么樣的家族,為什么如此年輕就可以讓在座那么多大佬乖乖聽她的判決?
不過,這個時候蘇夜也沒有多想了,賽場之上雙方已經(jīng)開戰(zhàn)了。
四王爺怒沖而上,和花嘯逆一拳對撞,發(fā)出了嘭的一聲,雙方都是感受到了對方強(qiáng)大的內(nèi)力,都是直接往后退去。
唰唰的兩聲,雙方竟然都退出了十幾米遠(yuǎn),這才停住。
四王爺?shù)哪樕怀粒p眸之中露出了凝重神色,他剛才為了表現(xiàn)出自己的威勢來,一上來就已經(jīng)是使出了九成的內(nèi)功了。
但想不到,這一拳是雙方都倒退了十幾米。
“什么海王,也就是一般而已?!?br/> 四王爺心中警惕,嘴上卻沒有絲毫服軟姿態(tài),他雙手一變,做出了兩個鷹爪形狀。
看他那雙手,手指都是偏黑顏色的,像是鐵鉗子一般。
很多人看見他這樣的攻擊招式,當(dāng)即就認(rèn)出來了。
“這是四王爺?shù)某擅^技,鷹王殺虎!”
“聽說要修煉這種鷹爪功要求十分嚴(yán)格,僅僅是修煉就要從小時候開始,起碼三十年才可以有成效?,F(xiàn)在四王爺?shù)碾p爪絕對能夠粉碎磚石,這一次海王有難了?!?br/> 看見四王爺這般氣勢,喬家這一方也終于是露出了一絲輕松神色。
可這個時候,花嘯逆竟然一點(diǎn)也沒有擔(dān)心的意思,他伸手撣了撣衣袖,贊賞般說道:
“看著有些樣子,不過,你還遠(yuǎn)遠(yuǎn)不是我的對手。給你一個活命的機(jī)會,現(xiàn)在乖乖滾吧!”
“廢話少說!”
四王爺一聲冷喝,身形一低,竟然化作了一只大鳥一樣,嗖的一聲滑了過去,雙爪凌厲直接鎖向了花嘯逆的咽喉。
花嘯逆也沒有什么動作,招式大開大合,直接迎了上去。
“哼,既然活命的機(jī)會不要,那就別怪我下手無情?!?br/> 花嘯逆口中喊著,忽然身形一轉(zhuǎn),雙掌在身前旋轉(zhuǎn)起來,只是幾個呼吸竟然散發(fā)出了一道冰寒的白色氣息。
他的雙手一下就布滿了一陣的白霜,砰砰砰的連續(xù)拍打出了三掌,將四王爺給擊退出去。
“我既然敢回來江都市,自然要為你們留上一手?!?br/> 花嘯逆雙掌一分,雙手上寒氣大盛,瞬間竟然握住了一顆顆細(xì)小的冰塊,對著四王爺直接拍了出去。
砰砰砰!
四王爺一開始還可以硬擋,但根本用不了三個回合,雙手就是一僵,周身的氣血仿佛無法再流通,臉色大變。
“你這什么武功?”
唰的一下,就倒退到了賽臺的邊沿之上,瞪著雙眸,不可思議地看著僵硬的雙手。
花嘯逆也沒有繼續(xù)出手,而是傲然說道:“寒冰潮汐,第七重!”
四王爺聞言臉色唰的一下大變,下意識地抬頭看向了坐席上的武北陽,脫口而出,說道:
“寒冰潮汐,這不是真武三絕之一嗎?難道是你們武家傳給他的?”
武北陽仿佛是被人眾人發(fā)現(xiàn)了輝煌成果,他也不再隱瞞,哈哈大笑,聲音蓋過了全場,他說道:
“沒錯,正是我們真武三絕之一,現(xiàn)在算起來,應(yīng)該是九年前傳給了海王。你們現(xiàn)在知道,也不算太晚!”
眾人聞言,一陣嘩然。
九年前,那豈不是花嘯逆感剛剛逃離江都市的時候?
怪不得花嘯逆如此名氣,現(xiàn)在會和武北陽合作,成為武家的座上賓,原來他們九年前就結(jié)下淵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