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間他竟然想立即沖過去,將眼前這個卑微到極致的女人緊緊摟在自己的懷里。
可是話到嘴邊卻換成了一句再一次將她推入地獄的鐘聲。
“只是受了這么點(diǎn)委屈,就弄成這樣?還真是難以相信,野心勃勃的江北墨會喜歡上你這樣令人倒胃口的女人?!辟R臻的聲音猶如一擊重?fù)?,狠狠的砸向陸沫夕的心堂?br/>
她本以為他會心疼她...剛剛他的眼眸中明明透露一絲絲的心疼,只是那溫柔僅存了幾秒,向她襲來的卻是一把冰冷的匕首。
呵呵,陸沫夕啊陸沫夕,你在可笑般奢望什么..
奢望他能心疼你?還是奢望他相信你?
陸沫夕渾身顫抖,臉部瞬間失去那僅有的血色...是啊..如他所愿,她現(xiàn)在在白城確實(shí)是一個令人惡心到想吐的女人。
她起抬頭,蒼白的臉微微一笑,“賀總真是說笑了,就算我是一個令人倒胃口的女人,你還不是依然吃的津津有味?”
盡力克制住內(nèi)心中早已崩潰的情緒,她一邊又一遍的告訴自己,這個男人不是賀臻,至少他不是曾經(jīng)深愛著陸沫夕的賀臻。
所以不要在奢望他會愛你。
男人雙眉驟然,視線冰冷的在陸沫夕的身體掃了一眼,氣不成聲的吼道,“陸沫夕,你是不是以為我上過你,就不會對你動手?”
他感覺這個女人像是故意在挑戰(zhàn)他的底線,賀臻手指緊攥咯咯作響,要不然現(xiàn)在是在公司,他真的不知道會不會忍不住對她動手。
明明所以的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卻還可憐兮兮的在這里扮演一個弱者,賀臻在心里狠狠的告誡自己,不能再被這個惡毒的女人騙了,幾天前他那么的相信她,結(jié)果呢?
她竟然會是江北墨的女人!
“不會動我?”陸沫夕低笑了一聲,顫抖了雙手輕輕的拭去臉頰上的淚水道,“賀總,您已經(jīng)開始對我下手了不是嘛,既然是這樣,又何必在這里惺惺作態(tài),你看的惡心,我裝的也累不是嘛?”
一句句賀總,將原本那熾熱的關(guān)系拉成了冷漠。
這個男人不是賀臻,一定不是賀臻,陸沫夕必須一遍又一遍的告誡自己,只有這樣才能減少心臟驟停的痛楚。
她面無表情的穿過賀臻的身旁,一個深處地獄的骯臟,一個站在富麗的天堂,誰都沒想到,兩個毫無芥蒂的人會被勾畫上無數(shù)的交集。
賀臻沒有拉住她,任憑她穿過他的身邊,跌跌撞撞的往自己辦公的地方走去。
像是帶著一身的正氣,絲毫不畏懼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情,抹去異樣的眼光,向著一個未知的世界走去。
“吆,看誰來了!”陸沫夕剛一推開秘書部辦公室的門,就聽見了一聲譏諷響起,不過她早已想到了這個結(jié)果,雖然她僅僅入職一天,但早已成為眾多員工的眼中釘肉中刺。
而現(xiàn)在站在她身邊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藍(lán)靜雅,那個一心想要除掉她,好跟在賀臻身邊的女人。
“靜雅姐,你看她,滿身都是泥臟死了,也不知道昨晚又和多少個男人廝混呢?嘖嘖,真的為江少感到不值,怎么找到這樣一個不要臉的女人做女朋友?!?br/>
陸沫夕沒有說話,任憑他們怎么說,自己始終都沒有去反抗一句,因?yàn)樗宄?,人與狗的區(qū)別。
而看有人幫自己出氣的藍(lán)靜雅哈哈大笑了起來,嘖了幾聲道,“沒辦法,誰叫人家會裝純呢?你沒看到上幾天她剛進(jìn)集團(tuán)的時候,還想去勾引賀總,原本還以為是一個清純的小丫頭,真沒想到是一個早就不知道被多少人給上過的賤人?”
藍(lán)靜雅走到陸沫夕的身邊,搖了搖自己的手指,一臉惡心的模樣看著陸沫夕。
陸沫夕依然沉默不語,她早已疲憊到了極致,反正嘴長在別人的身上,隨她去好了。
本想跨過藍(lán)靜雅的身邊,朝著自己的辦公桌走去,卻被她一把抓住。
“吆,還想走?我們姐們在跟你說話呢,賀總既然把你交給我,我就要讓你懂得什么叫做規(guī)矩!”
藍(lán)靜雅猜想陸沫夕出了這么大的丑事,那個男人一定不會將這么一個女人留在自己的身邊,更何況她還是江北墨的女人。
既然這樣,不如今天就趁著這個機(jī)會,好好的修理一下這個女人,報上次的一箭之仇。
藍(lán)靜雅看著陸沫夕那張依然高傲而冰冷的臉,越看越來氣,直接上前伸出手將她推倒在地:“賤女人,裝什么裝,既然選擇做賤人了,就不要繼續(xù)裝清純了,你在床上那么賣力的床上的時候,怎么沒見你這么清高!”
陸沫夕一臉蒼白的癱在地上,不管藍(lán)靜雅怎么侮辱她,她依然掛著一張面無表情高冷的姿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