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音汗。
所以,她費盡心機做的這一切等于白費?
她死了那么多腦細胞,費了那么多口舌,等于放屁?就換來他輕飄飄一句,杖刑繼續(xù)?
她想到命如草芥這個詞。
飛速思忖著接下來的對策,男人已衣袂蹁躚行至大門處。
“三哥等等我!”卞驚瀾追了上去。
男人頓住腳步,回頭。
并不是等卞驚瀾,而是再次吩咐管深。
“猴子是三王爺買給馮老將軍的禮物,她是訓猴子的,在老將軍住的致遠院里給人猴安排一個住處?!?br/> “是!”管深諾。
弦音卻是汗了又汗。
聽聽,聽聽這話。
猴子是禮物,她是訓猴的,給人猴安排一個住處……
尼瑪,這意思分明就是,猴子是主要,人不過是添頭。
虧得她曾經(jīng)只跪天跪地跪父母的膝蓋還給了他一跪。
太不值當了!
抱著懷中‘姐姐’從地上站起,卞驚寒和卞驚瀾已一前一后出了門。
她知道他們是要進宮去復命。
只是,佩丫……
大概是要親自監(jiān)刑,又不想她留在這里再搞什么幺蛾子,管深吩咐彩珠:“先將她們帶去致遠院!”
彩珠頷首:“是!”
弦音一看是她,當場表示拒絕。
“我不要她帶!方才我指認她是栽贓陷害的罪魁禍首,她定然懷恨在心,我還只是個小孩,怎敵得過一個心狠手辣的大人,她要想殺我滅口,或者蓄意報復太容易了,我……我不要她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