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珠聞言,當(dāng)即變了臉色。
這是在笑話她是一個被主人訓(xùn)的下人嗎?
還真是牙尖嘴利呢。
只可惜,她也不是省油的燈。
停下腳步,回過身。
“訓(xùn)方如何?被訓(xùn)方又如何?在這三王府,三王爺便是天,方才你也看到了,你那般誣陷于我,三王爺也未曾信你,照樣還我這個下人公道,而且,三王爺話里的意思也很明顯,你,不過是因?yàn)檫@只猴子,才存在于三王府里而已,一個依附畜生賴以生存的小孩子,有什么資格嘲笑別人?”
弦音也不生氣,輕嗤,挑眉:“我嘲笑了嗎?你若自己對號入座,我也沒有辦法。”
“還有,我奉勸你一句,別得意太早,就算別人認(rèn)為我一個小孩子瞎說,相信你的心里最清楚,我到底有沒有撒謊?還記得我說過吧,我夢見佩丫被杖斃后,事情得以真相大白,所以,別以為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馬上水落石出的時候,看三王爺還會不會給你公道?”
彩珠聽完臉色又白了幾分,眼底掠過一抹慌亂。
弦音正凝著她的眼睛,自是將這抹情緒盡收眼底。
與此同時,也讀到了她正風(fēng)起云涌的心里。
———我應(yīng)該沒有留下什么把柄,怎么可能會水落石出呢?
———我要找的東西沒有找到,我也沒有帶走王爺內(nèi)室里的任何東西,他們應(yīng)該找不到任何證據(jù)。
———證人也肯定沒有,我肯定自己悄悄進(jìn)去的時候,并沒有人看到。
———可是這個小東西說得如此有鼻子有眼的,讓人不得不信啊。只是,到底是怎樣查到她頭上的呢?是哪里出了問題?
“想知道真相是如何大白的嗎?”弦音適時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