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她!
卞驚寒微微斂了眸光,“去看看怎么回事?”
“是!”管深頷首領(lǐng)命,轉(zhuǎn)身下了樓。
卞驚寒又垂目看向手中書卷,片刻,將書卷合起,置于案上,徐徐起身,憑窗而立。
“啊嘁!啊嘁!管家……請問管家在嗎?啊嘁———”
管深還未近前,便聽到小丫頭噴嚏連天,邊打噴嚏,邊喚他。
“找我何事?”管深走過去。
裹得小熊一般的身影回頭,一個噴嚏沒打出來:“啊……”
見到是他,小臉一喜:“管家?!毕乱凰玻趾鋈幌肫鹗裁?,笑容一僵,伸手、驚呼:“別過來!”
管深一震,頓住腳步。
見她渾身濕透,連被褥都是濕的,幾縷劉海濕噠噠地沾在白皙光潔的額前,還在往下滴著水,管深皺了皺眉:“怎么回事?”
這時(shí),彩珠和琳瑯也一前一后過來。
好啊,原來是來跟管深告她的狀??!
彩珠唇角冷冷一斜,剛準(zhǔn)備先發(fā)制人、說在前面:“管……”
卻見小丫頭片子已開了口,只不過,說的并不是她以為的內(nèi)容。
“能不能麻煩管家?guī)臀遗c(diǎn)治風(fēng)寒的藥?昨日王爺跟我說,‘姐姐’甚得將軍歡心,讓我好生照料‘姐姐’,還跟我說,有什么需要可以跟管家講。我染風(fēng)寒事小,可,如果傳染給‘姐姐’就麻煩大了,所以……啊嘁!”
話未說完,又是一個噴嚏出來,弦音有些不好意思,貝齒輕輕咬了下唇,殷殷巴巴地望著管深。
又想起什么,解釋:“不讓管家近前,也是恐傳給了管家?!?br/> 管深眼波微斂。
眼梢略略一挑,余光所及之處,看到聽雨軒二樓的窗邊,男人長身玉立的影子。
稍默,管深揚(yáng)手指了指弦音身上:“做什么弄得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