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深這才回過神,余悸在心,皺眉搖頭,“你呀你,得虧你還是個孩子,否則此刻早就沒命了。”
還從未有誰這樣近過那個男人的身。
方才有那么一刻,他以為他真的會殺了她。
弦音又何嘗不是這樣覺得?
“我......我不是故意的?!?br/> 男人走了,可渾身傾散出來的那股殺氣似乎還在,她捂著心口,喘息著,一顆心撲通撲通幾乎就要跳出胸腔。
雖然,她就是故意的,可她沒想到,這個男人如此忌諱讓人觸碰。
她故意吊上他的頸脖,只是想借擋住他們二人視線之機,順勢將朱砂塞進袖袋中,然后手掌上沾染的紅色還可以在他的衣袍后面擦一擦,他穿的是黑袍,沾點紅色反正不顯。
事實上,她也是這樣做的,竟差點招來殺身之禍,想想又不禁打了個寒顫。
“往后一定要注意,若有下次,絕不可能再有這樣的運氣?!惫苌顚⑹掷锏臅胚M桶里。
其實,他也不知道那個男人還會不會懲罰她,他只清楚,那個男人走得那么急,定然是回房換衣服。
可惜了他身上的那件袍子,百分百不會要了,那可是今晨才穿的嶄新的。
“快起來干活吧!”管深吩咐完,也轉(zhuǎn)身下了樓。
留下弦音一人坐在地上好一會兒沒緩過來。
側(cè)臉那一抹冰涼似乎隱約還在,她抬手輕輕撫上。
所以,他親了她的臉?
眸光一斂,她憤然起身。
麻麻滴,他占了她的便宜,還差點要了她的小命,天理何在?。?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