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回家后的許若月,臉色并不好。
就連高春麗都看出來,她有心事,可是當(dāng)問起來的時候,許若月卻說沒事兒。
“我去給你們做飯吧?!?br/> 說著許若月就進(jìn)了廚房,然后一關(guān)上門,就偷偷哭了起來。
她很委屈。
可是有些時候,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誰都不能說。
至少這一次。
不能!
因為這和以前都不一樣。
出手的人,是省城那邊的,而且對方還是省城的第二大豪門。
許若月心里清楚,這種龐然大物,根本不是以前的那些小角色可以比的。
她不想讓家里人知道,更不想讓楊辰知道,楊辰為她付出的太多了,不能再惹麻煩了。
砰砰!
楊辰在外面敲門。
許若月趕緊擦干了眼淚,等到楊辰進(jìn)來的時候,她臉上已經(jīng)掛上了笑容:“你進(jìn)來干什么啊,我一個人就行了?!?br/> “媳婦,我看你哭了啊。”楊辰問道。
“沒有的事兒,可能是油煙進(jìn)眼睛里了?!痹S若月趕緊背過去擦了擦眼,然后扯開了話題:“對了楊辰,不是要去省城嗎,我還要給吳小天的碑提字呢?!?br/> “是的!”
“你先過去吧,帶著藍(lán)藍(lán)和媽都過去,去了安頓好,我過兩天再過去?!?br/> “為什么過兩天再過去???”
“我還要安頓一下公司的事兒,等到弄完就過去?!痹S若月不動聲色的說道。
“媳婦,你可不適合撒謊啊?!睏畛阶哌^去,拉著許若月,讓她直視著自己。
可是許若月眼神扭捏,不愿意直視。
“你干嘛呢?他們都在客廳呢。”
“媳婦,公司出了事兒,怎么不和我說?”楊辰質(zhì)問道。
“???”沒有的事兒。
“沒有,王總都和我說過了,拿我當(dāng)外人啊。”楊辰很嚴(yán)肅的說道:“長本事了啊,不打算和我說是不是?還讓我先去省城,怎么著?你是打算自己解決這件事兒?還是說,到時候任人人家宰割?”
“沒有?!痹S若月低著頭,弱弱的說道:“既然你都知道了,應(yīng)該知道陳紫函找的幫手是誰,他是省城的陳天河,不是以前的那些人,我們和陳天河比起來,就像是螞蟻一樣渺小你懂嗎?”
“這有什么,我去道歉,我去求他們,大不了把我這條命送給他們?!?br/> 說著楊辰就要出去。
許若月急忙拉住了楊辰,“你別去!”
她抱著楊辰,急忙的道歉:“我錯了,我不該不和你說,你別去。而且你又沒做錯什么,張明就是該死,陳紫函找人對付咱們,只能說她厲害,咱們?nèi)遣黄??!?br/> “傻媳婦,你都說了,咱們沒錯,為什么要受這種委屈啊?!睏畛睫D(zhuǎn)過身來,眼神變得溫柔起來,輕輕的將女人抱住。
“知道錯了就好,我是你老公,你不和我說,難道怕連累我?這種想法我都想揍你,懂不?”
“我錯了?!痹S若月依偎在楊辰懷里,呢喃道:“以后不會了。”
“乖!”楊辰摸了摸許若月的頭,笑道:“放心吧媳婦,公司不會有事兒的,有老公在呢,我以前不是都說過,我回來了,只要有我在呢,就算是天塌下來,我都能頂著?!?br/> 楊辰的話,讓許若月心頭倍感溫暖,眼眶不由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