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秋寒的確是完蛋了。
找了一整天,沒有人律師愿意接她的案子。
這就算了,她本來想尋找官場的關(guān)系。
可是最能幫到她的趙雄一家人,也在這時告訴她,楊辰竟然是華南商會的會長?
“楊辰竟然是華南商會的會長?”
許秋寒失魂落魄的將從趙家?guī)淼南?,告訴了許冠華。
而在得到這個消息后,許冠華滿臉的震驚。
不僅僅是他!
許家大堂內(nèi),所有的直系高層都在,在聽到這個消息后,都眼神錯愕,張著嘴巴,說不出來話。
“糊涂??!”
“糊涂啊!”
許冠華連續(xù)說了兩句糊涂。
悔恨的只拍著自己的大腿。
“我早該想到的!”
許冠華懊悔的說道。
他們許家在東海算個屁?
像華南商會的成立的事情,他們都只是聽說,壓根就沒有層次接觸到,也不知道會長是何人。
所以說,真正的大事件,變幻莫測,他們許家根本沒能力接觸到。
同樣的,王萬山雖然被雙規(guī)了,但是他們只是觸碰到被雙規(guī)的消息,但卻不知道,王萬山后來人家的產(chǎn)業(yè)又恢復(fù)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才蠢到以為楊辰靠山倒了,做出令人后悔的事情。
“原來,楊辰的靠山根本不是王萬山等人。”
直到此刻,許家等人才算是明白。
原來,人家楊辰才是王萬山的靠山。
“高春麗來請我們參加她的生日,真的是單純的搞好關(guān)系?!?br/> 許冠華都快要哭出來了。
如果當時同意,現(xiàn)在他們應(yīng)該是和親的一家人了。
而且,許家還有一個是華南商會會長的女婿。
那未來的日子,許家不是要一飛沖天?
可是這一切都沒發(fā)生!
這一切,都沒有發(fā)生!
許冠華氣啊!
他很氣!
啪!
他一巴掌打在了許秋寒的臉上。
“你個混賬!都是因為你!”
對啊,如果不是因為許秋寒和高春麗吵吵,覺得人家是來巴結(jié)的,現(xiàn)在他們許家應(yīng)該早就是未來可期了。
被爺爺打了一巴掌,許秋寒沒有還嘴,眼神呆滯。
因為爺爺說的對。
現(xiàn)在想想,她就像是一個小丑一樣,在楊辰一家人面前,像是一個十足的小丑。
呵呵!
她笑了起來,只是笑的有些癲狂。
笑著笑著,就跪在地上,抱頭痛哭起來。
“爸,你別怪罪秋寒了,秋寒也不是故意的?!币粋€婦人走上前來,輕輕的拍打著許秋寒的背。
“都是一家人,楊辰不會真的要把事情做這么絕吧?好歹咱們是親人,咱們還有血緣關(guān)系。”
“對啊,好歹許若月體內(nèi)流的是咱們許家的血。”
“他要真把秋寒姐送進去,那就真是個畜生了,哪能把自己堂妹送進監(jiān)獄?”
其他的家人也跟著附和起來。
你一言我一語,好像從始至終,犯錯的都是許若月,他們才是最可憐的人??帷甴匠=網(wǎng)…^永{久免費¤'看小b◇說0a
“呵呵。”許冠華滿臉苦笑:“你們現(xiàn)在說這些有什么用?說這些干什么?你們之前是怎么對待楊辰他們的?”
一聽這個,許家人頓時低下頭,不再說話。
顯然,他們也知道自己理虧。
“可是,無論怎么說,咱們都是流著一樣的血,要不要去找若月求求情?”有人弱弱的說道。
“沒辦法,只能去找若月了,好好求求情了,希望念在家人的份上,能夠放過秋寒。”
就這樣,許冠華親自帶著許秋寒去了楊辰家。
只是家里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