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貴走后許久,張明都想不明白,這到底是咋回事兒!
他么的,老子帶著誠意來的,連錢都準(zhǔn)備好了。
你不給面子?
不給面子也就算了,還他么的教育起人來了?
說什么,有些人注定是你惹不起的存在?
狗日的!
什么人是他惹不起的!
嗯?
有些人注定惹不起?
突然間張明想到了什么,然后猛灌了兩口酒,然后臉露惑色:“難道是楊辰?”
要不然趙小貴怎么會突然來這么一句話?
“張少,楊辰就是你要殺的人嗎,怎么這個名字聽起來這么耳熟?”
“我想起來了,張少以前不是和許家那許若月拍過拖,許若月當(dāng)初嫁了一個乞丐就叫做楊辰,還害得許若月被許家驅(qū)逐出來!”
“對對,你這么一說我想起來,這件事兒,當(dāng)初在東海的圈子里鬧出了不小的笑話!”
“張少,你要殺的人是這個廢物?”
“是的!”
“嗨呀,張少,這個廢物,還用得著找趙少,這不是大材小用?”
“你懂個屁,張少不理解的是趙少走的時候說的那句話,現(xiàn)在張少在懷疑那楊辰是不是有些背景?!?br/> “哈哈哈!”
一聽這個,那個胖子頓時哈哈哈的大笑起來。
“張少,你完全多慮了,我之前還和許家人有過聯(lián)系,這小子不僅是個廢物,還是個神經(jīng)病,當(dāng)時好像在他們的許家的家族聚會上,當(dāng)眾說,自己在海外的資產(chǎn)都幾千億美金。”
“還有這事兒?”張明愣了一下。
“千真萬確,張少你不信了吧?那小子就是個煞筆,壓根就是個吃軟飯的家伙罷了,張少你要是不放心,這件事兒交給我,我隨便找倆人幫你弄死。”
“算了,還是我自己來,我心里有數(shù)。”
此刻的張明,心里亂糟糟的。
告別了幾個朋友后,就回家了。
結(jié)果一回家,就看到父親在摔東西,十分的生氣。
“爸,你怎么了?”
這可把張明給嚇得不輕,印象中的父親一直都是成熟穩(wěn)重,從不會生氣,這次是怎么了?
“少爺,老爺現(xiàn)在正在氣頭上呢,你別觸老爺?shù)拿诡^。”
周管家在旁邊提醒道。
“周管家,我爸這是咋了?!?br/> 張明好奇的問道。
“咱們不是要在東海扎根的么,現(xiàn)在東海最大的經(jīng)濟(jì)集團(tuán),要屬華南商會了,老爺先想見一下,可是你猜怎么著?連華南商會的大廈都沒進(jìn)去?!?br/> “這不應(yīng)該啊,咱們不會沒資格進(jìn)去吧?”張明也有些不解。
“可不是嘛,現(xiàn)在張家雖然不算很強(qiáng)大,但是放在東海,也不算很小的那種吧,見見一下商會的負(fù)責(zé)人都見不到,不是過分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張明的父親才會如此生氣,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
他們打死也不會想到,并不是因為他們沒有資格,而是因為王萬山知道這張家人和楊辰不對付,自然不會接待。
不僅僅不會接待,他們想在東海扎根,肯定也會困難重重。
“這東海怎么怪怪的?”
聯(lián)想到父親的事兒的,在聯(lián)想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兒,張明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臉上寫滿了郁悶。
另外一邊,趙小貴出去后,直接就給楊辰打了電話。
“楊先生,那個叫做張明的還請我殺了你,開什么玩笑,楊先生,需不需要我安排一些人手,把那個張明個做了?”
對于趙小貴打來電話說的這些,倒是沒有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