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富貴慢悠悠喝著茶,“六公主,這是什么意思?”
“趙少,沒別的意思,請你們來只是想結(jié)交認識一番?!?br/> 黃玉婷停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道:
“從皇庭創(chuàng)建以來還沒發(fā)生過打架鬧事的現(xiàn)象,今天也是先例,我呢想跟幾位大少商量下解決的辦法,要是就這么過去了,皇室的威嚴往哪擱?”
夜語一臉不屑,“怎么,聽六公主的意思要把我們都處理掉?來,借你十個膽子?!?br/> 呵~未來的女帝?
我會讓你未成帝,先作古!
黃玉婷可是羅天的忠實舔狗,跪舔的那種,自然也是他的敵人,說起話來絲毫不客氣。
其他人也不以為意,或輕蔑嘲笑,或漫不經(jīng)心。
真沒把她放在眼里。
這些人可都是平海的地頭蛇。
白起身子往后靠,雙手擱在沙發(fā)上:“六公主,你還沒搞清楚狀況啊,平海不是帝都,在這里,是龍給我臥著,是虎給我趴著?!?br/> “少拿皇室的名頭來壓人,就是你兄長們來了,也得老老實實!”
“就你?”
趙富貴更是囂張跋扈,“我們來是賞你的臉,別給臉不要臉,惹火了我們,叫你皇庭在這開不下去!六公主,你又準備逃到哪里,椒杭還是深廣?”
這已經(jīng)不是秘密了,黃玉婷逃難才來的平海,明哲保身。
黃玉婷一臉陰霾,隨后笑了笑:“幾位大少何必動氣,這不是在商量么?”
夜語首先起身:“你們商量好給我個信就行?!?br/> 其他人也跟著起身,“商量個啥,浪費時間,還不如找個女人玩玩。”
“這么晚了,回家洗洗睡吧?!?br/> 就在這時,黑暗降臨,敞亮的客廳瞬間漆黑一片,死寂無聲。
夜語等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倒是他們的保鏢提前護衛(wèi)在身邊。
黃玉婷嚇破了膽,驚聲尖叫:
“住手!”
這群人中任何一個在這出事,自己都跟著陪葬!
她不會天真的以為皇室為保自己跟其他家族開戰(zhàn),那將引發(fā)華國的大地震。
黑暗褪去,客廳重新恢復(fù)原樣。
此時,一名身穿黑袍的男子站在門口,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啪!
黃玉婷上去就是一耳光:“誰讓你動手的?!”
“小姐,他們欺人太甚!”
夜語穿過他們,往門外走去:“六公主,沒別的事我們就先走了?!?br/> 陳凌冷笑,“管好你家的狗,別亂咬人?!?br/> 自始至終,白月都沒說一句話,本來就是他們有錯在先,還這么囂張跋扈的樣子。
此時的黃玉婷目光陰森,指甲深陷掌心肉,你們太過分了!哪怕隨便道個歉,服個軟,這事就過去了。
一點面子都不給!
“放心,我不會放過他們的!派人去把場地收拾一下?!?br/> 幾個股東搖頭苦笑,明天的頭條新聞絕對是“皇庭酒吧五周年慶,富家少爺打架鬧事拍拍屁股走人”……
次日上午。
平海文化傳媒公司。
職員們?nèi)齼蓛删墼谝黄鹱h論:
“你們聽說了沒,少東家要來管理這家公司?好像還是個學(xué)生?!?br/> “我估摸著不會呆太久,來這練練手就會走人?!?br/> “人家是夜家大少爺,以后是要繼承整個夜家的,肯定不會在這里浪費時間,咱這段時間好好表現(xiàn)下,別被抓住小辮子?!?br/> “哎呀~也不知道長什么樣,好不好相處?”
……
夜語走進公司,所有人都在忙碌著,交談著,走動著,欣欣向榮。
工作氛圍很好,他滿意點點頭。
左右張望著,一不留神就撞倒了一名戴著眼鏡的女子,30多歲的樣子,穿著職業(yè)女裝,高聳挺拔的雙峰仿佛要將白襯衫撐爆。
目測e是肯定有的。
那女子爬起來劈頭蓋臉一頓罵:“你怎么回事,走路不看路的么,東張西望想干嘛?”
好兇!
夜語自知理虧,陪笑著道歉。
眼鏡女看著他一身休閑學(xué)生裝,依舊不依不饒:“你不是本公司員工,來這做什么,保安快來,把這人給我轟出去!”
夜語仔細看著她的胸……牌,人事部經(jīng)理,湯玲。
她雙手捂著胸部,后退幾步:“你干嘛,小小年紀就不學(xué)好,你爸媽怎么教育你的?!”
所有人都放下手里的工作,看著他們竊竊私語:
“這人還是個學(xué)生,莫非……?”
“準是少東家,我們看好戲就是,呵~一個小三以為傍上了總經(jīng)理在公司囂張跋扈,我還不信沒人治的了她?!?br/> “湯玲今天要倒血霉了?!?br/> ……
湯玲叫來三名保安,“把他給我轟出去!這里什么人都能來?!”
這時,一名肥胖臃腫的中年男子氣喘吁吁跑過來,她立刻一臉媚笑:“譚副總,什么事這么著急???”
譚副總一把推開她,“少東家,來之前怎么沒打聲招呼,我們也好出門迎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