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刺眼的陽光從窗戶灑進房間,睡夢中的樊若馨整個人一下子彈了起來。
“壞了!幾點了?還有一大堆事要處理呢!”
樊若馨急急忙忙地下了床,為了城南項目的順利完工,她已經習慣了天未亮時就起床了,而此時顯然已經晚了。
就當她打開衣柜卻發(fā)現(xiàn)所有工作服不翼而飛,樊若馨剛想發(fā)火,這才想起來昨晚自己已經退出樊家了。
城南項目已經和她沒有一毛錢關系,確切的說,樊家的事和她已經沒有關系了。
這一刻,她有些失落,想起昨晚回家后,自己趴在丈夫壞了哭了好久好久,到最后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我都是修仙者了,竟然還哭的像個孩子,丟死人了?!?br/> 樊若馨一想起那個場景,臉頰就有些發(fā)燙。
自從她決定要撐起這個家的那一刻起,她就告訴自己必須要堅強,然而昨天發(fā)生的一切還是讓她有些難以承受!
爺爺竟然為了不讓她有機會執(zhí)掌樊家,連老命都不管不顧,咬定是他們下的毒。
樊若馨一想起這件事,心就好痛。
她所有的付出就像是一個笑話!
樊若馨隨便換了身便裝,起床下樓。
樊忠信和黃月珍坐在客廳沙發(fā)上臉色也不怎么好看,尤其是樊忠信目光有些呆滯,仿佛一夜之間老了好幾歲。
“爸,對不起,我知道這些年您為整個樊家傾盡了所有心血,我昨天不該那么沖動的?!?br/> 樊忠信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傻丫頭,這不是你的錯。”
“沒錯,都是他們欺人太甚!不就一個城南項目嗎?等我女兒以后功夫能和林先生一樣高時,金錢,還不是唾手可得?他們就等著后悔吧!”黃月珍咬牙切齒地說道。
“好了,別說了,都過去了?!狈倚潘坪醪幌朐儆懻撨@個話題。
而這時,系著圍裙的楚夜辰從廚房走了出來,看著妻子笑著說道:“馨兒起來了,吃飯吧。”
樊若馨點了點頭,坐在餐桌椅子上。
“一個大男人就知道天天往廚房里鉆,你知不知道今時不同往日?我們脫離了樊家,以后生活就沒這么寬裕了?”黃月珍沒好氣地說道。
“夜辰,昨天我和你媽商量了一下,你能不能跟陸家聯(lián)系一下?你和若馨都還年起,總要有個工作不是?”樊忠勝語重心長地說道。
“就是,我們家若馨起碼還跟著他師父學武,未來不可限量!你呢?就準備天天窩在家里炒菜做飯嗎?”
有了陸家這層關系,黃月珍倒也不敢像從前一般把話說的那么難聽,不過她還是看這個女婿死不順眼。
天生軟飯命,很了不起?
沒有女兒和陸小姐,他算什么?
黃月珍一臉不爽地看著楚夜辰,希望他能找個工作。
樊若馨開口道:“媽,這不怪夜辰,我們兩人早就商量好了,我主外他主內,等吃了飯,我就和陸姐姐聯(lián)系一下,看他們陸家有沒什么適合我的工作?!?br/> 一聽女兒又護著楚夜辰,黃月珍更是不爽。
而這時,楚夜辰開口道:“不用聯(lián)系她了,我猜一會就該有人來求馨兒了。”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黃月珍問道。
“我早上出去買菜,無意間聽到一則消息,高家家主高進和其父親高臨城離奇失蹤,我猜應該是馨兒的師父已經把高家擺平了?!背钩叫χf道。
什么???
樊家三口滿臉震驚,他們以為林胥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還真把高進一系都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