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霧漸漸散去,一個執(zhí)劍的人影在煙霧中若隱若現(xiàn)。
臺下的眾人紛紛屏住呼吸,不由伸長脖子去看,煙霧終于漸漸驅(qū)散,只見晉子煜一手執(zhí)劍,滿面嚴(yán)肅的立在早已四分五裂的擂臺邊上,一言不發(fā)。
他的身邊,是同樣滿臉嚴(yán)肅的三宗兩閣一谷的掌門人。
而秦漓,卻始終在煙霧中,不見身影。
沉默,四周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不知過了多久,人群中突然響起一句小聲的試探。
“這是。。。分出勝負(fù)了?”
“不知道啊,臺上也沒個動靜,不過我看這架勢,怕不是贏的人是那梵天劍主。”
“哎呀,我就說嘛,梵天劍主是誰,怎么可能是秦漓那個半吊子打的過的,要我說,這場比賽從一開始就毫無懸疑?!?br/> 那人話音剛落下,就見臺上的晉子煜猛的吐出了一口大鮮血,身形一個不穩(wěn),勉強用梵天劍撐住了自己的身子。
之前還在議論的人見此紛紛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要知道晉子煜修道百年以來,還沒有一個人在他使出業(yè)火劍意的情況下令他受傷。
全場因為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再次陷入了詭異的沉默,忽然,在還未散去的一團煙霧中,傳出了幾陣咳嗽聲。
“咳咳,嚇?biāo)牢伊?,我還以為自己要去見閻王了,不過是一個比試而已嘛,至于玩命嗎?”
“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是你先使出的殺招才逼得人家不得不用出劍意的?!?br/> “。。?!?br/> “我覺得這也不能都怪我,他應(yīng)該放放水的。”
“呵,女人!”
這一男一女的對話聲在寂靜的擂臺上格外突兀,所有人都驚悚的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看著臺上慢慢露出身影來的那個白袍少女。
因為爆炸的緣故,秦漓一身白袍已經(jīng)變得又黑又臟,白凈的臉上也滿是灰塵,但和那邊吐出一口老血的晉子煜來比,她的狀況簡直不要太輕松。
眾人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不知道為什么,忽然覺得臉有點疼呢。_(:зゝ∠)_
秦漓剛一從煙霧中出來,便見著自家老爹和一群活了不知道幾百上千年的老怪物,正用一種匪夷所思的眼神看著自己。
習(xí)慣做壞事被抓包的秦漓渾身一僵,下意識的就舉起雙爪急忙為自己辯解,“我什么都沒做,有事找問仙,都是他干的!”
被扔到地上的問仙,“?”
“秦漓,我去你大爺!”他氣的直接從地上跳起來,整個劍都一抖一抖的,“這種話你都說得出口,臉呢!你的臉呢!”
秦漓愣了一瞬,下意識指著自己的臉頰道,“在這里?!?br/> 問仙,“。。?!?br/> 秦絕等一眾老爺爺,“。。。”
晉子煜,“噗。”又一口血吐了出來。
聶辰戈是第一個回過神來的,他一臉心疼的沖上前為晉子煜療傷,邊幫他恢復(fù)氣血邊指著秦漓怒罵,“孽障!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我們家子煜看你只是筑基期而已,好心好意讓著你,你倒好,把他打成了這樣,秦漓,你還不速速給子煜賠禮道歉!”
秦漓,“?”
我擦嘞,這糟老頭子套路臟的很。